話鋒一轉,他又開始了茶言茶語,「但是還請大家理解,我是真心想要和大家分享自己遇到的一件普通事,沒想到會引起辰星這個帳號這麼劇烈的反應,我的粉絲都是為了我才有不當行為的,這些後果全都應該由我一個人負責。是我的問題,我認,但是,我希望那邊的辰星也能和我道個歉。平白無故說我是擺拍,造謠,這件事是有點過分了。我想要的也就是一個道歉,這個要求高嗎?」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人,求錘得錘。他但凡造謠個別的東西還好說,編出一個小學生來,怎麼想的,他不知道現在很多小學都有自己的公眾號,上面發布很多學校相關信息,你可以找到領導聯繫方式嗎?
如果那個學校找不到,聯繫教育局,教育局也很樂意幫你,因為這涉及到網絡輿情,現在各部分都非常重視這一塊。
印珹之前沒打算管,現在非得找到那個學生不可。問題就在,他編得太像真的了,學校班級姓名全都有,印珹直接按照他說的找到那個小學。幸運的是,那個學校還真有自己的公眾號,八月新學期的招生推送還掛著,這不是瞬間就能找到他們管學生方面的副校長嘛。
有了電話那什麼事情都好直接說了。
印珹也不耽擱,直接電話打了過去,「您好,這位校長,有件事情我覺得你需要了解一下。有個暴躁王哥的網紅髮布了一個視頻,說在國外撿到了你們學校二年五班一個叫XX同學的周末書面作業,我想和你核實一下有這回事嗎?」
之前印珹也是周末打過工,做過輔導學生的活兒,對現在的政策也算是有一點了解,特意著重強調了二年級周末作業這幾個字,「我看到那個帳號發布視頻里有咱們學校自己編寫的練習冊,咱學校沒做這種事吧。」
這話一出,副校長的汗從頭一直沁到了後背,教育部明確規定,一二年級不能有任何書面家庭作業。他們身為城區學校,為了期末學業考試,肯定有自己另外的練習補充,但這些並不能拿到檯面上來說,也絕不能用學校的名義。
副校長立刻熱絡起來,積極和印珹反饋,「這樣好了,電話里情況說不清楚,我們加個聯繫方式細聊。」
印珹當然知道副校長想要了解哪些方面,直接把他那個書包里出現的書全都放大拍好,一張張發過去。
那個暴躁王哥在炒作之前肯定是下了功夫的,買的教材這些版本也對,練習也是這個學段使用的。但他們應該不關心孩子教育,放的東西漏洞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