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對啊,幸村部長你很累了吧,快去休息啦。」
「這點事情就不用部長操心了。」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接過了做午飯的任務,不給幸村任何說話的機會。
日暮月這個場景有點眼熟,嘆口氣道:「幸村,被排擠了呢。」
「唉,他們都不懂我的藝術。」色香味只能做到「色」的幸村笑著無奈道。
「我感覺得沒錯,幸村你就是我的天選摯友!」日暮月感同身受。
柳蓮二深深看了兩人一眼:「幸村,阿月,我以為,人貴在有自知之明。」
日暮月一歪頭,黑曜石般的眼睛裡寫著單純:「蓮二在說什麼,我聽不懂呢。」
幸村同款姿勢,鳶紫色的瞳孔中滿是無辜:「我也聽不懂呢。」
加倍的做作。
偏偏柳蓮二還誰都惹不起。
不管是戳穿誰,結果都會變得很糟糕吧?
所以,他選擇轉移視線:「赤也,不准靠在牆上。」
牆角土下座的切原赤也一個激靈,立刻將額頭和牆分開:「是!」
從三人所在的角度,還可以看到他額頭上的紅印。
日暮月語調輕快地問:「啊啦,說起來赤也這次又是為什麼迷路?」
幸村略沉重地道:「說是為了撿球,不知不覺就偏離了路線,然後就怎麼也找不到回來的方向了呢。」
「……赤也在迷路這件事上有特殊的技巧啊。」日暮月言語間頗為佩服。
柳蓮二已經生不起氣來了,心裡只剩下了無奈:「赤也這,大概是天賦吧。」
伏黑惠:「沒方向感得太超過了一點。」
日暮月側臉,瞪大眼睛:「呀,這不是伏黑君,原來你在這裡呀?!」
一聽就是裝出來的驚訝。
伏黑惠忍無可忍:「你要這樣到什麼時候?幼不幼稚?!」
「略略略。」日暮月對著斜對面的伏黑惠做鬼臉,身體力行表現「就幼稚了怎麼樣」。
伏黑惠:「日暮,還是打一架吧!」
「哈!我就知道,你就是想揍我!」日暮月哭天搶地(bushi),「有沒有天理了?這個世界還有沒有天理了?!」
幸村給他拍後背順氣:「別害怕,我是站在你這邊的。」
柳蓮二看看他的幼馴染和他的部長,轉頭勸解:「伏黑君,你說不過他們的,看開點吧。」
伏黑惠雙眼無神地想:為什麼他身邊都是這種類型的人?
好令人絕望的現實。
看他的模樣,柳蓮二有些不忍心:「阿月,你也差不多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