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塊地方原本是她父皇用來培植他那些嬌貴的名品花卉的,前些日子被信王鏟了,拿來搭瓜果藤。
此刻那片瓜果藤中央站著位身形高挑、挺拔修長的男子,他衣著簡便,戴著頂草編的斗笠,正專注於給那片瓜果藤澆水,看上去頗有閒情。
他身旁佩劍的親衛注意到趙錦繁正望著他,湊上前似對他說了句什麼,他也抬頭朝趙錦繁所乘的小船望了過去。
四目相對,相望無聲。
船離岸有些距離,辨不太清晰對方的面貌。即便如此,趙錦繁僅憑模糊的輪廓,大約也能推測出他有副不錯的皮囊。
福貴問她:「要過去問候一聲嗎?」
「不必了,他不會與無意義的人多話。」趙錦繁收回視線,不再看信王。
她繼續閉上眼靜聽水聲。
福貴猶豫著道:「但……他一直在看您。」
趙錦繁閉著的眼皮跳了跳:「……」
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她靜思了一會兒,睜開眼朝信王所在的方向望去,才發覺小船不知不覺飄遠,已看不到岸邊人了。
罷了。
他們總會再見的,她和他來日方長。
夜裡,福貴問起信王和那
位自稱才智天下第一之人約戰之事。
「戌時已到,也不知道信王和那位比得怎麼樣了?」
趙錦繁正坐在書案前寫信,聞言停筆抬眸,道:「關注此事的人不少,你明日去打聽打聽不就知道了。」
「也對。」福貴覺得趙錦繁說得有道理,次日一早,他便去同人打聽了一番。
結果卻得到了個意外的消息。
「您猜怎麼著?昨夜信王如期赴約應戰,結果撲了個空,那個給他下戰書的人根本沒去。」
「也不知是事到臨頭怕了不敢去,還是從一開始就在戲耍信王。反正那人若是被揪出來,一定死得很難看!」
趙錦繁:「……」
福貴:「那位不是約了信王在京城四季花開之地相見嗎?您可知這京城四季花開之地,指的是哪嗎?」
趙錦繁順著他的話問:「哪?」
福貴告訴她:「是京城賞景名地明月樓。這聽上去似乎跟四季花開沒什麼關係,不過這座樓以前並不叫明月樓,而叫長春樓,四季花開隱喻了長春的意思,正所謂四季長春,花開遍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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