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一看了看裡頭審訊的地方,搖了搖頭,「這小宮人看著是個弱的,但怕是個難開口的。」
「我先吃口,回頭再去盯著。」
兩人聲音漸無,祁良玉眼珠動了動,然後又沒了動靜。
這一覺硬是睡到夜幕降臨,若不是怕她凍著了,海二還不會將她叫醒。
醒來飢腸轆轆,生啃了一個冷了的饅頭,進到刑室,海一和言司宮正在休息,架子上的小柳已經似血里撈出來一般,人也有些迷糊了。
見她進來,兩人忙起了身。
言司宮一臉的羞愧,「王爺,恕老奴無能。」
「這小子的嘴也太硬了。」
她猶豫著道,「會不會,真不是他做的。」
祁良玉笑笑,「將他潑醒。」
她伸手,海二心領神會,及時將一張畫紙遞上來。
用了鹽水,小柳很快就徹底清醒過來。
只是剛剛還明亮的一雙眼睛,此時已如死灰。
「奴才,沒做。」依舊是牙關緊咬。
祁良玉將畫紙展開,「認識他嗎?」
小柳晃悠著腦袋,微掀眼皮,「不認識。」
回的太快,若不是祁良玉靠得近,很難察覺到他眼中一閃而逝的驚恐。
祁良玉笑笑,「不認識。」
「那好。」她將紙遞給言司宮,「鳳後宮中的那些人還沒放吧,去找幾個老人認一下。」
「總會有認識的。」
第74章 第74章
其實很多事早有跡象, 只是她一味的麻痹自己,還當他是當年那個雖有些驕縱,但心眼並不壞的弟弟。
她讓海一貼耳過來吩咐了兩句, 海二拿著畫像出去也不過盞茶的功夫就回來了。
「主子,有兩個嬤嬤指認, 這畫像上的就是鳳宮以前的一個宮侍, 叫梅澄。」
「梅澄?」祁良玉皺了皺眉頭, 「也姓梅。」
「他人呢?」祁良玉問。
海二回她道, 「說是月前遣散了一批年紀到了的宮侍出宮, 他就在裡面。」
「不可能。」祁良玉斷然否決,「他一定還在宮中。」
謀劃了這麼大的局,他不會放心其他人, 只可能自己親自動手。
她起身走到小柳面前,「說,他在哪兒?」
小柳只耷拉著腦袋, 雙眼闔上,對她的問話沒有任何的反應。
祁良玉冷笑一聲,「好, 好得很。」=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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