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又從床墊子底下掏出把小鑰匙,把箱子打開。
白花花得銀子並著些金銀珠寶在燭光下閃的流光溢彩,瞬間把整個床都照亮了。
徐綰綰把黃金總了總,三根小黃魚,十兩黃金。加上蔣氏剛賞給她的一百兩銀票,還有她自己昧下的五十兩。還有兩對翡翠玉鐲,加上兩隻貴重的珠釵。
這些就是徐綰綰的全部體己了。
其實這些錢若是做個尋常富貴員外也夠了。
可是就算是她拿著這些能離開侯府,若是沒有一技之長,也只有坐吃山空,餓死街頭的份兒。
這樣不行。
再有就是蕭旭昭怎麼辦?
她的便宜兒子肯定不能跟她一起走,不是她當娘的狠心,跟著她,兒子長大了什麼也不是。留在蕭時卿這裡,他就是安樂侯的兒子,蕭家的財產就得有一份。
再者,蕭旭昭是男兒,以後成人了也要爭取一番建樹的,沒有一個好的平台托舉他是不行的。
蕭旭昭還是留下。
現在錢有一些,兒子留給蕭時卿,唯一剩下必須解決就只剩下兩個難題;一個是出去了怎麼謀生?一個是怎麼才能安全的離開?
……
這兩個問題還沒有想完,天已經亮了。
花枝來伺候徐綰綰洗漱才發現她的黑眼圈無比的濃厚。
「姨娘,你這是一夜未眠?」
「嗯。」徐綰綰回答地有氣無力的。
「您還在想著昨天的事情呢?是不是心裡還是害怕?」秋月邊給她洗臉邊關心道。
「那倒不是。」徐綰綰嘆了口氣,「你們說,這要是被夫家休了的妾室,出去能做什麼呀?」
花枝手中的動作一滯,「姨娘,您又在胡思亂想些什麼?不是說好了,這些胡話可不能再說了。傷疤還沒好呢,就忘了疼啦。」
徐綰綰苦笑一聲:「我就是隨便問問。」
秋月在一旁沒聽出什麼玄機,說道:「小姨娘,我說了你可別不高興,這當妾室的哪有資格被休啊?只有正妻才有資格。」
「啊?這連被休都沒資格啊!」徐綰綰這才明白了什麼叫卑微如螻蟻。
「國家律法里沒有妾室是沒有資格被休了,俗話說,嫁雞隨雞,您既然當了妾,便生是侯爺得人,死是侯爺得鬼了。」花枝在一旁搭腔。
「那,難道就沒有什麼例子,就是妾室能離開夫家的嗎?」
丫鬟們冥思苦想了半天,還得是秋月嘆了聲:「呀!還真有個例子,前幾年得時候,禮部侍郎家的小兒子,溫公子家得小妾便是被放了自由身。」
徐綰綰眼睛瞪得圓圓的,「講!」
「那個溫公子有先天隱疾,身子不大方便,不過弱冠之後也娶了妻,是一個八品司庫家的女兒,但是一直無所出,你也知道,大戶人家為了面子便又給他納了房妾。後來不知道怎麼,這個妾室堅決要出家當姑子。=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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