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內心深處,告訴自己,還是要應該耐心一些。
白堞似乎沒有料到厲宴嶼真的聽從他的話,他看的厲宴嶼鬆手後,趕忙退出他的禁錮。
沒有多說什麼,甚至沒有打聲招呼,就去隔間換了衣服逕自離開。
厲宴嶼盯著他的背影
似乎只是這樣就能從他的背影中看出他的疏離和警惕。
白堞拳頭攥緊,像是在在害怕,感覺如果再待下去,可能會發生一些更加難以預料的事情。
厲宴嶼也沒有再糾纏,只是心情很好地笑眯眯地盯著白堞,目送他離開。
此時,皇帝突然出現在這裡。
他坐在桌案旁時,心神不寧中,心裏面好像也堵得慌。
儘管他已經派人盯著了,但最終還是放心不下,決定來看一看。
剛走進來,皇帝就看到厲宴嶼老老實實地目送白堞離開,連一句送別的話都沒有說。
他走到厲宴嶼身邊,問道:「怎麼不送送白堞?」厲宴嶼微微一笑,沒有對突然出現的厲璨月感到驚訝,緩緩開口說道:「這個是皇兄的人,自然要注意距離,他只是給我治病而已,不能壞了規矩。」
皇帝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但他心裡對厲宴嶼的不近男色,有了更多的了解,心中也更加安心。
他心中的重石終於緩緩落下,一絲寬慰在心頭蔓延。然而,這種安心並沒有持續太久,第二天的消息就像一陣突如其來的風暴,讓他的心再次提了起來。
他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他雙腿並坐著,身體傾斜向一方明顯拒絕交流。
和厲宴嶼的接觸,讓他感覺像是被無形的鏈條束縛,無法掙脫。
那種如同蟒蛇般纏繞的感覺,讓他窒息,讓他無法自由呼吸。
眉宇間染上煩躁。「你離我遠一點。」
「為什麼?不要。」
厲宴嶼又貼了上來。
就覺得臉色冷冷的,「距離,太近了。」
這個人昨天還在厲璨月面前口口聲聲說保持距離,結果一直是在愚弄厲璨月嗎。
小臉愈演加的冷了。
厲宴嶼的目光細細地打量著白堞那張冷冰冰的小臉,那雙深邃的眼睛裡透著一絲玩味。
白堞的腮幫子微微鼓起,像是兩團小小的肉球,不知為何,這樣的畫面讓厲宴嶼覺得異常可愛,甚至有些讓畫師記錄下來。
他怎麼這樣可愛。
他忍不住輕輕地伸出手,戳一戳白堞圓鼓鼓的腮幫子。
「小臉是怎麼了?是不是在偷偷存了什麼好吃的?」厲宴嶼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