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堞:「......」
:「......」
的沉默如同深海,他的沉默震耳欲聾。
有必要這樣這樣防備著嗎?
太醫也一時靜默無言,身為的心腹,自然是要不遺餘力地提供策略。
他看著顯然對此情此情非常滿意的說:「厲璨月這樣是行不通的。」
「最好是坐在一起,當然如果能有親密接觸就再好不過了,療效翻倍。」太醫繼續說道,厲璨月陰測測的視線在他的身上打了一個轉,他渾身抖了一下,連忙挽回「當然,當然這當然不可以,普通交談距離就可以了!」
厲璨月這才收回視線,他失望地揮了揮手,示意撤走那些擺放在兩人之間的所有東西。
隨後,他命令將桌子放置在兩人中間,那桌子仿佛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將他們隔開。
「你們就保持這個距離,剛開始「藥劑」肯定不能太猛。」他說,此舉欲蓋彌彰。
之後攜著安太醫走了,他身為天子,每天都有無數的國事處理,自然不可能一直盯著。
不過,他的心中還是有一絲安慰,因為至少他的弟弟從未有沉迷男色,這讓他在繁忙之餘,還能有一絲放心。
白堞的目光隨著厲璨月的背影,直到他在宮殿的轉角處消失不見。
輕輕地,白堞嘆了口氣,他轉頭,只是回頭的瞬間,他的眼睛驚訝地睜大,發現不知何時,他和之間的距離已經悄然縮短。
原本隔著桌子的兩人,現在幾乎能夠感受到彼此的氣息,是什麼時候離得這樣近的?
看著眼前人的臉龐,他眼神作筆細細描摹輪廓,一字一句語氣晦澀問他:
「怎麼看的這麼入神?你喜歡上他了?」
第040章 十分鐘下線的路人刺客
「這好像跟厲宴嶼沒有關係吧?」白堞回他。
白堞的目光冷淡,他輕輕挑起一邊的眉毛,語氣平淡地問道:「這跟你有什麼關係?」厲宴嶼聞言,卻突然身子一晃,故作虛弱地扶住了額頭,看起來確實是病態十足。他貼近白堞,聲音帶著幾分柔弱:「我真的很難受。」
厲宴嶼的動作迅速而自然,仿佛他們之間的距離本就該如此親近。白堞下意識地問道:「你真的很難受嗎?哪裡難受?」厲宴嶼的眉目本是硬朗,此時卻像是換了一個人,楚楚可憐地撒嬌一般說道:「是的,我,我頭疼。」
白堞的臉上露出了擔憂的神色,他的眉頭緊皺,眼神中充滿了關切。
那種著急的模樣,讓厲宴嶼看在眼裡,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漣漪。
白堞心想:「難受好,越難受就說明他越難以控制自己的病情,如果他更加難受,以至於失去控制的話...」他的思緒在這裡停頓,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這樣想著,他也就沒有在意他們兩人之間的距離是如何迅速地縮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