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管家看著王爺拿著杯子,一臉陶醉喝著仿佛在品什麼貅珍玉露的襪子水,憂心忡忡。
王管家:王爺的癲病好像越來越嚴重了。
「王爺陛下來了,在前廳等著了。」
厲璨月放下杯子,「他倒是來的勤快。」
「我換件衣服去見王兄。」
*
「王兄,找我來何時?」
厲璨月看著弟弟風神俊朗,眉眼難掩銳氣,面色卻有些頹香,心知他最近在為什麼奔波。
他苦口婆心,「宴嶼啊,別再找了,不過是送的一個玩物而已,你想要,我再送給你就是了。」
厲宴嶼不太高興:「你送的又不是他,前兩天問你借兵為什麼不借給我?」
厲璨月轉了轉暗罵狐狸精,雖然他對自己的弟弟很是忌憚,總想讓自己的弟弟有一個把柄,但現在把餅送到他手上了,他反而沒想的那麼開心。
他這個弟弟就是太厲害了,又沒有什麼缺點,如果不是他一直擁護著自己這個皇帝,恐怕他自己早早就當上了皇帝。
看著弟弟深陷其中不可自拔的模樣,他微微勾起唇角又放下,故作為難。
「宮中的士兵哪是你想接借就能借的,更何況還是因為一個被擄走其貌不揚的男寵,這傳出去像話嗎?到時候必定會動搖百姓和大臣們的心的。」
厲宴嶼沒說話,「......」
厲璨月看著厲宴嶼不說話的摸樣以為是不滿,他勸到:「我重新挑選一些男寵送給你,看看你有沒有滿意的。」
厲宴嶼:「不用,他是不一樣的。」
厲宴嶼說完這句話厲璨月腦子裡下意識想過一個身影。
厲宴嶼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只是送客姿態「王兄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去休息了,今日實在有些不便。」
厲璨月看著厲宴嶼疲憊的臉色沒再說些什麼,回到宮中想了個計劃。
他決定先斬後奏,到時候把人直接送到厲宴嶼的跟前......或者床上。
厲璨月肯定,沒有一個人能拒絕的了他今天帶回來的人。
「陛下,人已經在甘露殿等候了。」
厲璨月一頓,「嗯,知道了。」
白堞此刻穿著清涼。
他被那些宮人按著洗完澡,換上了一套既遮不住上面也遮不住下面的衣服。
真是羞死他了!
【白堞:系統先生你不要看啊!】
白堞羞紅著臉,一隻手擋著上面,另外一隻手擋著下面。
結果是什麼也擋不住。
光屏外的人鼻血噴到屏幕上,手忙腳亂的拿紙擦,帶著金絲邊眼鏡的視線卻直勾勾盯著屏幕。
【白堞:系統先生?】
【系統一本正經:宿主放心,我們系統都是有馬賽克屏蔽的,絕對不會看到不該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