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厲宴嶼來了興趣聽他說完。
「呵呵,所以我把他救了出來,你不是問我那個手碰的嗎,我兩個手都碰了,還抱了他!怎麼樣?你抱過他嗎?你知道他的腰有多細,有多軟嗎!」
「我帶他走的時候,他都沒有反抗,堂堂王爺居然只能用這種手段得到喜歡的人,真是可笑哈哈哈哈!」
厲宴嶼臉色已經陰沉的能滴出水來了。
伴隨著暗一有又一次悽厲的慘叫,另一隻手也沒了。
「聒噪。」寒光一閃暗一的痛叫沒有了,只有脖子被切聲帶損毀的冒著血泡的咕嚕咕嚕聲。
厲宴嶼把劍一扔,眉眼寒霜。
「剁碎了餵狗。」
獄從和其他幾個人發抖「…是。」
*
「王爺,那位......的房間需要收拾嗎?」僕從畢恭畢敬。
厲宴嶼一頓,自從那次白堞被擄走之後,他忙著找人又遇朝堂之事再也沒他進過那個房間。
厲宴嶼說:「不用,在他回來之前裡面的東西都別碰。」
他來到白堞帶過的房間,手指拂過被褥,尚還記得那日的溫存,熟透柔軟的嘴巴,甜香的氣息,細嫩的肌膚......
「唔。」厲宴嶼頭一痛,身影不穩搖晃了一下,索性就在床邊放任自己倒了下去。
床上似乎還殘留真一絲絲一縷縷的白堞的香味。
如果有人看見,必然會驚訝於他們平日裡看著不苟言笑的王爺像個變態小狗一樣在被褥里嗅來嗅去。
……太少了。
厲宴嶼不滿,從被子裡抬起頭隨意一瞥瞧見了什麼眼睛睜大。
他撈過來舉起,仔細辨別把玩。
隨後一臉嚴肅的召喚侍從進來。
「王爺,您有什麼吩咐。」侍從卑躬屈膝。
「去幫我準備一碗茶湯,用這個。」厲宴嶼拿著東西吩咐道。
侍從還沒看到東西先連忙回應,「是是,王爺。」
眼睛抬眸看到物件的瞬間,瞪大眼睛!他懷疑自己看錯了。
這,這不是襪子嗎!?
侍從一邊驚訝,手也伸出一半,王爺打斷,
「你就打算用你的髒手去觸碰?」
厲宴嶼臉色不虞。
侍從內心暗道不好,連連道歉又補救:「王爺,是小的眼拙,怎麼能徒手觸碰這麼尊貴的物件呢?我這就去拿個托盤,王爺,請稍等。」
等侍從拿著一個盛著一隻襪子的托盤來到廚房的時候,他都要崩潰了。
「王,王爺他要煮這襪子的茶湯喝!」
最後是王管家端著一碗茶湯送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