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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晏清聽了有些糊塗,他依稀記得,江媽媽提起過,不只是他,春江院的這批美人也都是要在百宗會上送去崑崙劍宗給凌霄真人的。

可他記得凌霄這呆瓜最不愛的就是這些附庸風雅的風花雪月,唯一喜歡的能與美字掛鉤的便是他沈晏清。劍修哪能知情識趣,怎麼百年不見,凌霄也干起了明明看不懂聽不懂非要說自己明白的冤大頭事。

沈晏清問:「尊者說的可是崑崙劍宗的尊者?」

江晗:「自然不是。」

沈晏清面帶尷尬,想起自己身處魔域,江晗所指自然就是魔域的尊者才是。

果然,江晗道:「我聽說你前日見到了才調轉來的執事,他就是擅畫的高手。學堂有時會有執事去任教,檢查一下成果,算算日子,再過幾天應該就是他來教了。」

「擅畫?他?」這執事勉強算是沈晏清關心的,他因為那二十個耳光的緣故恨這執事恨得牙痒痒,今天他喉嚨還有點痛呢。

江晗點頭,眼裡竟然流露出嚮往與傾慕的目光:「硯青執事是一眾金丹執事中最擅畫的人,他最擅長畫的便是風景,尤其是山野爛漫的花。」

江晗說:「聽說他也擅畫美人,但極少畫,說是都是些胭脂俗粉,或是空有美貌內心醜陋,不值得他下筆。」

聽了這話,沈晏清有些不屑的撇撇嘴,這樣的討厭的話,確實是那個執事說得出口的,他不由得脫口而出:「既然很少畫,那也是畫過的。既然說是不值得他下筆的人都是胭脂俗粉,這豈不是得罪了許多人了。」

江晗輕聲說:「那又怎樣,他不在乎的。」

「哼,現在當然不在乎。」沈晏清是見過男人為心愛之人拈酸吃醋,甚至大打出手最後鬧得顏面無存的,就算是尊者也一樣,更何況是一個小小的金丹執事:「等他有心愛之人,別說是徒有其表的花瓶,就連生得如同羅剎惡鬼般的人,都能滿腹歡喜的畫下去。」

沈晏清越說越覺得自己好像想到了什麼,可惜靈光一閃得太快,他沒想到點子上。

江晗又恢復了那種淡淡的神態:「那也是他有了心愛之人以後的事情了。」

「你若好奇硯青的畫……我記得當初行宮建成,後行宮的管事曾向硯青執事討了一幅桃花春宴圖,那管事與江媽媽交好,知道江媽媽也喜好這樣盛大的美景,就把畫送給了江媽媽。」

江晗說:「江媽媽本想掛在自己房裡的,她覺得屋裡擺設陳舊,不及畫上桃花艷麗,襯托得她屋子裡單調,便隨手放置擱著了。我前幾日想要討來看看的,江媽媽說她當日想收起來的,但是又覺得收起辜負了這畫,便找了空房間掛著了。她忘了掛在哪間屋子裡。」

「江媽媽說是得了空要找找的,也不知道到她找到了沒……」江晗遺憾的想,他恐怕是見不到這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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