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周行私印假|幣的事情,她打了他兩巴掌,這老東西一直懷恨在心,今日顯然是終於逮著機會能奚落她一頓了。
「我哪敢有什麼意思。」他笑道,「您是城主,自然做什麼都是對的。」
謝銘瑄猛地一拍桌子,意識海中金色女王手中長刀豎起,無盡威壓傾瀉開來,吵鬧的室內頓時肅靜。
「一個個地跟我陰陽怪氣,反了是不是?」
鄧喻英不甘地看著她:「如果在您眼中,指出金城不公平的地方就是反了,那我百口莫辯,今日您便把我一併抓進監獄裡去吧,反正從我兒子被軍方坑害至死,我也一直覺得活在這樣的世道里沒什麼意思。」
「鄧喻英,」謝銘瑄諷刺道,「你很好,真的很好。」
「我知道您恨我,但我得做我該做的事情。」
駱以山一直默不作聲,聞言也往後靠了靠,皺眉道:「謝城主,不如您就給我們大家一個解釋,這樣大家都心安。」
她是廉租房工作的總負責人,是李雪金的舊部之中,最得謝銘瑄重用的人,從廉租房工作落實以來,她一直都站在謝銘瑄這邊,堅決擁護她的每一項決定,但今天,竟然她都被煽動了。
這是自從成為金城之主以來,謝銘瑄第一次感覺到,她屁股下面坐著的這個位置,其實並不穩固,一點風吹草動,便立刻搖搖欲墜。
「你們想要什麼解釋?」她強迫自己冷靜,「金城有金城的法度,軍方也有軍方的軍令,將士們潛入滿是喪屍的城市,為基地開疆擴土,視死如歸,我們難道不該尊敬這些保護我們的戰士嗎?」
鄧姐步步緊逼:「所以在金城,八萬周家軍,其實可以不遵守《金城法案》,對嗎?那如果他們可以不遵守,軍屬們需不需要遵守呢?如果軍屬們也不受法律的約束,那倘若犯了罪,只需在周家軍中找個人結婚,就可以逃脫罪責嗎?」
「鄧喻英,」謝銘瑄沉聲道,「你過分了。」
正在僵持之際,只聽「啪」的一聲,會議室的對開大門被大力推開,門把手磕在牆上,將乳白色的牆面砸出了一個小坑。
少帥站在門口,身材高大,臉色陰沉,像是醞釀著一場疾風驟雨。
「政府開大會,原本我不該來,」他邊走邊道,「但既然討論的事情和軍方有關,我想我也應該有權參與吧。」=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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