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見過她口中的兒子,柳濯清也產生疑惑,往下問:「那您兒子呢?」
「他啊,可惜被人給害了。」於嬸帶上了落寞,但還是平淡道:「我們……也是因此便一直守在這里。」
「說這傷心事作甚。」於爺爺過來打斷她的話,健談道:「我們也是那時候去進城跟元洲認識的。」
於爺爺很是樂觀的模樣給她們打趣道:「元洲那會還是鏢局的小少爺,那年我兒子去給他做教書先生,他頑皮跑來家裡的。」
鏢局小少爺?這倒是完全看不出來。
又是怎麼去山上做了賊匪?
但這些話題並不太適合多問,許清江也沒有問出口只在心裡產生疑惑的種子繼續聽於爺爺談論。
「我第一次見他就這麼大。」於爺爺往腰際筆劃,又道:「整日抱著個龜殼到處算。」
聽於爺爺的語氣算是將燕元洲當做半個孫子來看待。
「他整天可是無數不學的,那會也就我兒子的話他聽兩句過去。」於爺爺說著就開朗的笑起來,然人能感受到那段時間對於他而言是有萬分歡快的。
面對所有人的注目於爺爺講得起勁便接著往下講下去:「後來京城出了一樁大案,他家這才家道中落,他被我兒子帶了回來。」
於爺爺也沒意識到他又講到那些傷心事中去了。
「後來家裡的老母去世便回了鄉下一趟,再來京城的時候遇見了怪事那文牒丟了,我們也進去不了城,想著說再去補辦也沒一點法子。」
他開始憤憤不平起來,絮絮叨叨道:「再後來我兒子被人害了,我們在京城也無依無靠到處尋問。我們一直都知道我兒子的事情是另有隱情的,但是沒辦法,我們都是平民出身。我們去過鄰城,敲過府衙的鼓,被人給趕出來。只好在這里安家了。」
「又將這些傷心事了,我兒子的字可漂亮了。」於婆婆嗔笑道。
意識到又繞回去的於爺爺頓了一會。
「我拿給你們看。」說著進屋去她們拿他們兒子的信來。
於嬸從她的房間中拿出一塔信,信封上寫著他們孩子的名字——於順。
「我們這些老粗人,看不懂這信上的字。」於婆婆打趣道。
於嬸給他們打開信來,信寫得是小楷,格外工整,沒有一字修改流暢至極。上邊的話都是些噓寒問暖的,許清江看著大概也知道於嬸的兒子是個什麼樣子的人物。
突然,無意間一看,便瞥見上面有一個熟悉的名字——「丘無明」。
柳濯清內心不自覺緊張起來,問道:「婆婆,你認識丘無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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