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江已經在這個世界有幾月余,初生牛犢不怕虎,只覺得這里頗有農家樂風範,附近倒是沒有其他有人煙的地方,倒是有幾間破屋,獨有這一家客棧屹立於山腳下,細想來便覺得不太對勁,她覺得自己對這里並不了解也就沒多問。
於爺爺帶他們去最好的房間且幫忙收拾行李,見他們收拾差不多他開口便招呼道:「來吃飯嘞。」
燕元洲擺擺手向他解釋:「不了,今兒還有事就先回去了。」
「這小子就是經常這樣。」於叔了解他向其他人打趣道。
「他經常來您這里嗎?」柳濯清也隨口一問。
於叔樂呵地笑笑:「可算不上經常,他也好久沒來看了。」
「怎麼還沒吃就要走了?」未見其人問其聲,只見一個婆婆,體態清瘦,腰間繫著圍裙撩開廚房帘子從裡面走出來。
燕元洲:「於阿婆,我還有事,得空在來。」
「你們年輕人,就是忙。」於婆婆打趣道。
燕元洲向她們辭行,拉起他的馬匹離開。
於婆婆招待著其他人來吃晚飯。
後院種菜都是新鮮的,於婆婆為她們做了一桌子的好菜出來,便夾著菜給她們幾個便問道:「你們可是都要去京城的?」
「是,早聽聞這京城好風光來看一看。」柳濯清回答道。
許清江心裡早有疑惑隨口問道:「於叔怎麼會打算將客棧開在這里的?」
客棧在這里顯然是沒有生意可言的,開在這里並不是明智的選擇。
聽了她的話,於婆婆嘆息道:「這事還得從頭說起。」
她放下筷子,眉目祥和,無悲無喜如寺中的住持。
「我也是好就沒跟人提起過這些事了。」於婆婆祥和一笑接著道:「倒也沒什麼大事,是我們沒有文牒,進不了城,這才在這安居下來。」
於婆婆許久未遇見這麼多客人,倒是越講越起勁:「以前這里倒是還有一個小鎮,後來走的走散的散,到如今到只有我們這家客棧孤零零的開著。這里離京城近,大多也不會在這里停歇過夜,更多便直接進京去,我們這倒是沒多少生意,原鄰里也大多入京去了。」
幾個人對於京城也都不慎了解在她的周圍細細聽著。
「原來如此。」許清江感慨道。
柳濯清問:「於婆婆是這裡的人嗎?」
於婆婆搖搖頭。
「我是從東邊來的,我兒子幾十年前來趕考我們一家便一起來了。」於婆婆說起兒子帶著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