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彥……應該很生氣。
正心虛盯著那條記錄, 手機忽然又震了下,屏幕跳出「薄彥」兩個字。
她嚇得手一抖, 點了掛斷。
「.........」
一不做二不休,她乾脆把薄彥拉黑,連同其它社交軟體也一併刪除。
做完一切,她深深吐了口氣,手機按滅,眼不見心不煩地閉上眼睛往座椅後靠。
馬上,馬上就要去西南讀書了。
希望和薄彥再也不見。
......
決賽後結束的兩天,薄彥沒有離開酒店。
套房衣櫃檢查過了,常穿的幾件衣服和貼身衣物都被帶走,打電話給家裡,趙姨說人也沒有回去。
所以確實是跑了,還不知道跑到了哪裡。
隔天中午,薄彥從浴室出來,撿起手機給人又打了個電話,剛想了兩聲被對面人掛斷,他用毛巾揉了下發頂,點了重撥鍵,再次撥過去。
聽筒里簡單的兩下「嘟」聲之後,提示他被對方拉黑了。
薄彥手機再拿下來,唇角微微翹起,笑得很涼。
行。
一分鐘前的那個電話還沒被拉黑。
也就是說她沒換號碼,也一直盯著手機,這回是真煩了,直接把他送進了黑名單。
重新站直身時,再沒心思等下去,電話撥給昨天給他匯報的那個秘書。
「她的機票信息確定了嗎?」
「確定了,確實是昨天上午九點,從柏林直飛北京,當晚在北京一家酒店入住,今天中午剛退了房。」
薄彥靠著身後的桌台,按了按眉心,近段時間他每天都和顏帛夕呆在一起,猛然分開,他身體的反應比先前沒接觸時她還重。
這也是他這兩天沒有離開酒店的原因。
戒斷反應來勢洶洶,他頭昏昏沉沉,全身的溫度都比平時高一點,像得了一場讓人難耐的重感冒。
他皺了皺眉忽略身體的不適:「繼續找,今晚之前我要知道她是不是還在北京。」
劉秘書原先是薄彥父親手下的人,家裡有意培養薄彥進集團,兩年前把劉明分給了他,除了分管他的日常生活外,也幫忙處理一些公司的事情。
劉明在那端沉默了一下,坦言:「我們在內地資源有限,查起來會費一些時間,如果追求速度的話可能會驚動您的父親。」
「無所謂,」薄彥嗓音懶怠,「驚動誰都無所謂,把她給我找到。」=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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