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容許:「……」
一點紅:「……」
他們真的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聰明還是傻。
宮九眨眼就破開了網兜落到地上,旁若無人拍拍衣裳上的灰塵。
應容許累了:「你窮追不捨到底想幹嘛!」
「嗯?我沒說嗎?」宮九茫然道,「拉你入局,以身作餌啊。」
應容許閉了閉眼,從來都是他把人氣到腦溢血,這下子算是遇到對手了。
他心平氣和指著埋了一堆藥包的地方道:「你過來,站這不要走動,我去給你買個橘子。」
宮九不動彈。
這個人表現得很矛盾,表面光風霽月,癖好不同常人,他路痴呆笨到天下無人出其右,又有著強如野獸的直覺。
簡直是顆蒸不爛、煮不熟、錘不扁、炒不爆的銅豌豆。
應容許麻了,對付這傢伙,一點紅的劍簡直是下下之選,現下只好先弄明白對方到底想做什麼,要是……那他用從石觀音那順來的冰蠶絲練就的毒物就有首秀現場了。
「行,好。我們談談。」應容許做了個辯論賽時他老師常用的手勢,「請開始你的演講。」
宮九從善如流:「你們那日不是發現了一具屍體?西方魔教的少教主死亡現場是你們發現的,你覺得他們會善罷甘休麼?」
一點紅也煩了他了,主動說道:「你不是西方魔教的,為何要來找我們。」
應容許自動翻譯:少來前情提要,趕緊把話說完,我們沒空聽你多絮叨。
宮九道:「我看你們順眼,當然要提醒你們一下啊。反正你們都入局了,順便可以幫人釣一釣兇手吧?把自己摘出來也好。」
窒息。
難以言喻的窒息感襲上應容許,好像有人把臉基尼的材料換成了塑膠袋,死死捂住他的口鼻。
「按照你的意思。」他慢慢的,艱難的呼吸,「我們來都來了,與其被魔教沒完沒了的追殺,不如跟著一起找兇手?」
宮九想了想,這麼理解也沒毛病,反正留下來攪渾水就對了。
他點頭。
詭異的死寂。
應容許靜靜走到散發著腐朽味道的桌旁。
猛然掀桌:「但他媽從之前到現在不就只有你在死纏爛打追著我們不放嗎?!開什麼玩笑啊要不是你我們早就跑到魔教伸不過去手的地方了啊混帳東西——!!!」
人類是有極限的。
但人類的腦殘腦迴路是連結外太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