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涼的手指又碰到了她皮膚的一部分,她忍不住發出忍耐的「嘶」聲。
「蘆笛暫時不會回來的。」
巫師袍的作用微乎其微,不妨礙他長驅直入,只是平添羞辱。她要脫掉,他此時又不讓了。
她被他擺弄著朝向門口的方向,隔著一扇薄薄的門,她好像正面對著一整片莫測的黑森林。
「高法依格。」他很少,也不習慣叫那個名字。
靈魂的法則仍然對她生效,而她竟然魂力不及他!她身上一顫,他也跟著發出一聲喟嘆。
她一陣羞憤,從臉延伸至脖子的紅暈,隱入白色巫師袍中不見——就知道他是為了使壞!
他迫使她轉頭跟他接吻,聲音半是難耐,半是含笑。
「……害怕有人突然進來的話,你就看著好了。」
……
突然恢復的記憶如潮水一般湧來,偏偏在這個時候!高法依格睜開雙眼,感到一陣恍惚,分不清是記憶還是現實……她又掛在埃里克……不,海姆達爾的脖子上!
蘆笛!
如果第一次清醒只是讓她停下熱吻,第二道來自現實的打擊則叫她頓時面如死灰。
海姆達爾——徹達也跟著停了下來,垂下眼睛,並不看她,或許是不敢,又或者是在等待。
女巫頭暈目眩,氣若遊絲:「……你是哪個?」
哪個靈魂?
她不是第一次問他這個問題。
「你覺得呢?」他卻反問她,今天第二次……這個誘哄的慣犯!
她的答案已經在不久之前給出了。
他們仍然維持著剛剛不久的曖昧姿勢,高法依格將手放在他的臉上,又仔仔細細將他審視了一遍。
她暫時心緒混亂,恐怕做不出什麼理智的決定,只有聽從內心的聲音。猶豫了一會,她又湊過去,這次,一個羽毛一樣的輕吻落在他頰邊,好像一個契約的戳記。
「等我想想,出去再說。」
第182章
高法依格有些訥訥的,率先站了起來。
她將人魚身體留在了陽海之外,以靈魂行事,這時分出神來,進一步看到了海姆達爾的慘狀。
他並非靈魂狀態,不過也不是人魚的身體,而是他的本體——右手從肩膀齊斷,場面不算血腥,能看出是他自己所為,一把劍掉落在一旁,他的臉色異常蒼白,不知傷有多重,好在精神看上去還不錯。
她傻眼, 沒好氣道:「你學我啊?」
當機立斷, 斷尾求生——很像是女巫會做的事情。
對他的傷勢她倒是不怎麼擔心,神體嘛——還有他胸前已經癒合的箭傷……不過如此!
對方聞言笑了笑, 沒有回應女巫的玩笑, 也慢慢站了起來, 身影異常瘦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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