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蘇里拉一點不急:「怕什麼,嗝,」又一個酒嗝來襲,「東西都在西敏約格里,幾千年了,還能丟了不成。」
蘆笛的表情並不因此放鬆,略微有點冷笑的樣子,看著馬蘇里拉。
馬蘇里拉急正色:「我知道了。明天輪我執勤,我肯定去!」
蘆笛得了她的保證,總算滿意了點。正要收線,馬蘇里拉道:「等等!」
蘆笛總共就那幾個表情,懶得說話,挑了挑眉,已經表達了她的意思:什麼事?
馬蘇里拉小小聲:「我上次……最後留了言給你,你看到了嗎?」
「噢,那個,」蘆笛點點頭,「我沒拿血斧給納西索斯看。沒時間。」
「……」
馬蘇里拉敢怒不敢言,也就在蘆笛面前這個窩囊樣子。
蘆笛覺得自己要翻白眼了:「納西索斯自己就是個半吊子,你的問題,估計他也回答不了。」說到這裡,「他的那個魂器,銘文是自己摸索出來的,雖然很了不起,但是註定不通,需要源源不斷從外部注入魂力才行。他自己也知道,所以才冒風險把簽字板放在客訴處,就是看上了人來人往簽字的時候那點微小的靈魂力注入。」
「名字跟靈魂……?」
「對啊,二者有關聯。」蘆笛僅有最後一點耐心,「你現在不是恩赫里亞嗎?不然你以為恩赫里亞怕被人知道名字是為什麼?」
馬蘇里拉有種醍醐灌頂的感覺,皺著眉在思考,蘆笛怕她又跟著有什麼弱智問題,火速收了線。
……
又一次,馬蘇里拉面前一片漆黑,望向阿斯加德的夜空。
徒然張了張口,然後閉上了。
對哦,問納西索斯做什麼?蘆笛潛心研究魂器準備了幾百年,難道那不才是真正的大師?=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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