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蘆笛寫字來了,幾段話依次出現在虛空中:「魂鑰重連需血祭,真覺得有必要的話,自己想辦法。」
「我把納西索斯簽字板暫時放去諾爾威。」
「沒錢了,打點錢。」
「還有問題寫字給我,以上都看到了,打給我。」
馬蘇里拉天生急性子,看到上面那句話,迫不及待又一次打開弔墜盒——
通了,然後被蘆笛「啪」一聲掛斷。
「……」這或許也是傳遞信息的一種方式……
馬蘇里拉耐著性子,拿出櫸樹皮手寫:「蘆笛,想必亞爾夫海姆之旅收穫頗豐,都買了些什麼?還需要多少錢?我儘快打給你。馬蘇里拉。」
她已經十分含蓄,才從羅嘉爾那裡預支了十萬金吉利,想到蘆笛在亞爾夫海姆,正好給她買串好成色的大吉姆石項鍊帶回……她好饞啊。
誰知冷酷的蘆笛遲遲沒有回覆。馬蘇里拉酒意上頭,念著心愛的大吉姆石在魂燈中的小房間中昏然睡去。
非戰時又不用做任務的恩赫里亞,日子能過得多清閒愜意,乃至頹廢,旁人根本想像不到。馬蘇里拉昨天一天參加了大大小小至少三個酒局派對,喝到深夜,直到和蘆笛通話才想到正事,新的一天……她投入新的無所事事中。
這一天她都沒有見到過埃里克。
問了幾個認識的人,也都說沒有見過埃里克。他人呢?
來阿斯加德之後,他們幾乎每天都在一起,兩天不見,馬蘇里拉竟然有點不習慣。不由得就胡思亂想起來,魂鑰重檢是前天的事情,難道說,埃里克還是不可避免地被傷到自尊心,現在故意躲著她?
心裡想的人見不著,反倒是芙蕾娜,追著她跑。
「馬蘇里拉,你去哪裡?一起啊!」
簡直像個甩不掉的小尾巴。
拜託!她們又不是什麼一起下課上盥洗室的女學生!
雖然腹誹,馬蘇里拉還是轉頭,回應了芙蕾娜的問好。
「有什麼事情嗎?」
芙蕾娜被她這麼煞有介事地一問,愣了一下:「沒什麼……不過咱們這裡兩個唯二的女人,我想著或許一起行動好些。你覺得呢?」
馬蘇里拉很想搖頭,但又覺得自己那樣太不識相,所以忍住了。
「你今後有什麼方向嗎?比如……做任務什麼的?聽說你的魂力很高……」芙蕾娜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