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鴻程有些煩,這些事太麻煩了,他懶得管,於是擺擺手:「哎呀,那你就多關心關心她,你個當媽的,多和女兒親近就是了。」
葉蓉素沒好氣地說:「那你呢,幾點鐘才回來,小裴回來幾個月了,你跟她說過的話超過十句沒?」
阮鴻程不耐煩地加重了語氣:「好了,我每天做生意不累嗎?我們男人哪有那些膩膩歪歪的話好說,夠了,我晚上有個酒局,胡總牽線的,可能半夜才回來,你先睡。」
葉蓉素無語,兩口子在樓下拌嘴,吵了十幾分鐘,阮鴻程就不管不顧走了。
凌一在屋裡和陸博遠約定好時間,以及陸博遠需要準備好的東西。無外乎就是穿越者要求的那些什麼黑狗血、桃木、符紙等,符紙要等凌一到了,她親自來畫。
畫符紙這事,凌一沒少練習,雖沒有穿越者幾成功力,但至少也算是玄學入門弟子的水平。
殊不知,凌一在穿越者看來是玄學入門弟子的水平,放在玄學衰弱的這個世界,凌一這水平已經趕上不少真有實力的大師了。
而這些大師,有錢人請她們幫忙,出面一次少說也是萬把塊,就凌一傻傻的五百一卦,兩千一外勤。
不過,要是真讓凌一來定價,她可能還會漲價,上輩子好歹也是蘇家千金,做生意的哪有不貪的。
第二天陸博遠一早就來到了阮家,按響門鈴,老實等在一樓客廳。
葉蓉素早起來招待陸博遠,笑著說:「哎呀,博遠來啦?來找錦桓還是清歌的呀?」
正好今天阮清歌有個上午的雜誌拍攝,她也起得挺早,剛一下樓就看見了陸博遠,眉頭微不可聞地一皺。追求她的人能從阮家大門排到隔壁市去,但這其中,陸博遠是最煩人也最慫的一個,喜歡卻不明說,愣是仗著和她四哥關係好,天天管她叫妹妹,占她便宜。
這個人怎麼又來了,煩死了!
阮清歌以為陸博遠是來找她的,殊不知,在葉蓉素問出那句話之後,陸博遠說出一句讓兩母女都驚訝的話。
「不是,我來接阮大師。」
雖然凌一說可以叫她小阮,但是昨天晚上陸博遠和他爸說起今天要請個大師來給媽媽驅邪,也說明了凌一的身份,陸爸爸覺得,阮家的這個沒對外宣布的女兒,怕是不簡單,所以說凌一讓他兒子喊小阮,那是客氣,他兒子要真叫了,那就是傻。
「你叫我什麼?」阮清歌滿頭問號,她什麼時候成大師了,她自己怎麼不知道?
陸博遠也不知道是被芭蕉精迷惑了還是怎麼著,看阮清歌也沒了以前的痴迷,陸博遠笑嘻嘻地說:「不是叫你,是阮輕歌,阮大師。」
阮清歌表情僵住,手攥緊了拳頭,那個鄉巴佬什麼時候成大師了?
葉蓉素驚訝地睜大眼:「哎,博遠你也知道小裴會算命?」
陸博遠猛猛點頭:「對啊,我媽現在就等著阮大師救命呢,葉姨,這次要是能治好我媽,我們家肯定親自登門致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