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阮鴻程告訴她別去惠悅,怕出事,可誰知道,她本來是要去惠悅的,但是被凌一給「阻撓」了。
葉蓉素感覺自己額頭冒冷汗,不由得想到了凌一說過讓她下午別出門,難不成,她知道有人要砍人?
葉蓉素懷著一顆忐忑的心,敲響了凌一的房門。
凌一走來開門,沒有著急回陸博遠的消息。
「有事?」凌一問。
葉蓉素看著這個和自己長相三分相似的女兒,雖然沒有二十幾年的相處,但光看著這張臉,她就能感覺到血脈相連的親切。
「你讓我下午別出門,是不是知道有人要在惠悅鬧事?」
凌一皺眉:「惠悅?我不知道有人要在那裡鬧事,我只是看你臉上好似有鬱氣纏繞,算出你下午有一劫,且你下午有出門打牌的習慣,不出門大概率能避開這一劫。」
當然,是大概率,並非一定。如果是非常嚴重的劫難,就算是不出門,也有可能在家裡出事。
不過,若是葉蓉素有這麼嚴重的劫難,凌一自然不可能只是嘴上說說而已,那就需要做法了。
再說了,留在家裡,就算是有劫難,凌一也在家裡,還能想想辦法。
葉蓉素一副看怪物的表情看著凌一,這還是她的女兒嗎?怎麼會說出這些奇怪的話?
葉蓉素其實也信這些,有錢的人想下輩子還有錢,反正也不缺錢,也有不少人家裡拜關公、供佛像,請大師來看風水設計等等,但那些大師也沒一個像自己女兒這樣的啊?
不過,凌一被調換在外生活了二十四年,葉蓉素也不確定對方是否在鄉下遇見過什麼高人。
「你還有事嗎?」凌一淡淡地說。
葉蓉素支支吾吾半天,發現自己和女兒好像沒什麼話題可,只能幹巴巴地說沒事,然後看著女兒把門關上。
下樓後,葉蓉素依舊一臉愁容,阮鴻程很不解:「你幹啥皺眉,那丫頭又氣你了?」
在阮家人看來,凌一這種出身的孩子,沒教養沒禮貌,性子難訓,肯定又不識好歹給葉蓉素臉色看了。
葉蓉素聞言搖頭:「不是,我是覺得,我們好像有點忽視小裴了。」
阮鴻程不以為意:「她現在吃喝不愁,我們忽視她什麼了?」
「可我們一點都不了解她前二十年到底過著什麼樣的生活呀,她受過怎樣的教育,有沒有在外面受委屈,她都不和我們說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