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她肩膀時也是這種感覺,稍一用力就可以揉碎。
鬼使神差的,他的手指覆上面前女孩的唇瓣,輕輕碾著,後來又慢慢探進她的口腔,壓著她的牙齒,捏住她的舌尖。
李株赫半跪在白知予面前,冰涼的瓷磚上。
浴室里隱隱傳出他的喘息,愈來愈急促粗重,不知多久才停歇。
先整理了一下自己,他才將白知予從浴缸里撈出來,抱到床上擦乾。
最後給她穿了一件自己的乾淨襯衫,蓋好被子。
做完這一切,李株赫又不得不回到浴室,沖了十幾分鐘冷水澡。
和他剛剛出去時一樣,白知予的姿勢沒有變過。
他掀開她的被子,從她背後環住她的腰肢,但他顯然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不多時又起身去了浴室。
來回往復兩三次,李株赫乾脆不掙扎了,自暴自棄地咬住白知予的肩頭,將腦袋埋進了她的頸窩。
再次醒來,李株赫是被掛斷就打進來、再掛斷又打進來的電話聲吵醒的。
懷中的白知予沒有受到影響,但好像睡得不太安穩,眉頭緊蹙。
他將她留在臥室,獨自出來客廳給金燦宇回電話。
「你昨晚做了什麼事?」
「宋茳經紀人的電話都打到我這裡來了!」
「哥,我求你能不能讓我省點心,把人家女朋友擄走?你能不能別這麼幼稚?」
門剛關上,時元的身影就無聲無息地出現在了白知予身邊。
他冷淡漠然地盯著李株赫的方向看了幾秒,眼神像要將他射穿,然後坐在白知予的床邊,輕輕捋了捋她的碎發。
時元只待了幾分鐘,在感應到李株赫回來後,就消失不見。
不多時,他出現在了BurningS酒吧,面前匍匐著兩個已經昏過去的男人,分別是給白知予下藥的服務生和想要棄車保帥的經理。
只是一個響指,兩人便都出現在了白知予差點被送進去的高官房間內。
昏迷的三個男人清醒又不清醒地滾做一團,場面讓人噁心作嘔。
時元幫他們記錄了「美好的一刻」上傳sns,沒有一絲多餘的表情。
他們不會知道自己為什麼這樣,也不會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就像那些在這裡被下了藥帶走的女孩子們一樣。
一切都是所謂的「自願」。
傷害姐姐的人,都應該去死。
在這個國家,沒有背景沒有權力的姐姐能做的應該只有報警,可是報警就能讓罪有應得的人受到懲罰嗎?
既然如此,他違背時空管理局的規定,應該可以理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