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我在擔心這個?」
「李李李株赫應該不會對知予做什麼的,以知予的狀態現在也做做不了什麼。」
說這話的時候,林清梨止不住地心虛。
誠實講,以自家閨蜜那張漂亮的臉,還有她現在柔軟可欺的狀態,不做點什麼好像才奇怪。
「我已經讓人查李株赫住在哪裡了,應該很快就有消息,前輩你放心。」
宋茳還是沒回答。
過了會兒,他終於出聲:「李株赫說,是知予請求在他那裡借宿一晚。」
「說謊!」條件反射地否定完,林清梨回想起白知予同李株赫離開時的表情,確實不像被強迫,「就算是知予請求借宿,應該也是擔心前輩你會誤會,所以前輩不要亂想知予,她不是三心二意腳踏兩隻船的人!」
不需要林清梨解釋,幾個月的時間相處下來,宋茳清楚她的為人。
他擔心的是,為什麼白知予寧願選擇在李株赫家裡對付一晚,也不願回來同他解釋。
她就那麼依賴李株赫嗎?還是說,在她心裡,他的份量還是比不上李株赫。
白知予已經不在酒吧,現在去找她無異於大海撈針。
既然林清梨已經說在找,那以她的背景,便肯定能找到。
宋茳依舊留在白知予家裡等消息。
可時間一點一點過去,每一秒都是煎熬。
白知予同他相處時的笑靨,同他親吻時瀲灩的眸子,不間斷地浮現在腦海。
任何男人在面對自己喜歡的女孩時,都很難變成君子,一想到她曾經、又極可能現在在李株赫面前便是那副表情,宋茳就控制不住地焦躁。
他拿起手機,給自己的經紀人打了一個電話。
已經完全不擔心白知予的歐歐在旁邊安靜如雞。
它知道主人在哪兒,可惜宋茳聽不懂它說話。
將白知予抱進臥室後,李株赫猶豫了幾秒,才慢慢幫忙褪下她已經濕了的衣物。
更親密的事都做過,不換下去恐怕她會生好幾天的病。
李株赫在浴缸里放滿熱水,將白知予放了進去。
他本來打算讓她泡著,自己離開,等下再帶她出去,但失去意識後,她的身體總是不受控制地下滑。
李株赫不得不等在旁邊,捏著白知予的肩膀,將她向上提起一些。
水面散著熱氣,可仍舊清澈見底,她的皮膚白得像瓷器,浴室內的溫度讓小巧的鼻尖和軟嫩的臉頰泛紅,又純又欲。
那人給白知予下的不僅僅是昏睡藥,好像還有一點點催情的成分,不然在他將她扔進冷水之前,她也不會小臉通紅地扯自己的衣服。
李株赫伸手懟懟白知予的臉頰,觸感軟軟的,像是可以化開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