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疤?」
司錦年敏銳嗅到了be的結局。
王妃再一次打算欺騙兒子:「我說的全是事實,不信你可以找司先生對峙。」
她敢肯定,對峙的話司循必然站在她這邊,為防有天兒子被那段過往刺激,她一早跟司循約法三章,無論如何不會幫他恢復記憶。
「所以到底是什麼?」
司錦年冷哼一聲,突然就覺得這一切虛假又好笑。
不用去對峙都能猜到司循不會同意取消婚禮,各種爛藉口他都聽膩了。
司循總覺得一切為了他好。
事實上他一點也不好。
王妃端起茶杯,拖延了片刻道:「你所愛之人實際上就是個叛黨,為竊聽沃洲國機密才主動接近你的。一年前,你親眼目睹了他跟白敬臣不清不楚的在一起,傷心欲絕主動提出分手,開車回來的路上不幸發生了車禍。」
「白敬臣……怎麼可能?!」
司錦年震驚但不信,自從他醒來就一直對所有人的話保有懷疑,仿佛在過別人口中的人生,直到遇到了司循,那個讓他本能想要靠近的男人。
「李因萁,你是我沃朝的皇子,不該被下三濫的人困住。」
「他才不是什麼下三濫的人。」
「他欺你騙你害你玩弄你,難道還是品德高尚不成?」
「我不記得,就都不作數。」
不安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沃卓爾·怡寧從他的眼中看到了不一樣的堅定,她試圖去控制局面,卻被司錦年一次次冷眸懟了回來。
任憑旁人說什麼,他都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
王妃怕他再陷進去,厲聲勸誡:「你的婚姻關乎沃洲國的國運,今天我已經派人將他送出王府了,成親之前你不要再去見他,免得染上他身上的晦氣。」
「司循只是身子不好,要是有晦氣,也是我傳給他的。」
司錦年果斷維護司循,氣的王妃差點對他動了手,她不是不明白司循對兒子意味著什麼,但執意拆散他們,除了看不上司循,更多的還是妒忌。
「李因萁!你去哪兒!」
沒想到兒子失憶後比以前脾氣更倔,沃卓爾·怡寧氣憤又不甘心。
「睡覺。」
多說無益,司錦年解開勒緊的袖口,敷衍行禮告退,身後傳來一陣憤怒的威脅:「你是我的兒子!我不許你再去找他!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匆匆的腳步一滯,司錦年滿身陰翳停在原地,雖只留個背影,但逐漸攥緊的拳頭,咯吱作響,整個人戾氣重的似地獄惡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