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最不可能就是免費。
司錦年不高興的「切」了一聲,轉過身幫他撫順胸口問:「條件呢?」
左右不過是吃頓酒,他既然不願意跟自己交往,司錦年冷靜下來也覺得沒多愛了。
堂堂皇子難道還要死纏爛打不成?
僵持之時外面傳來一陣敲門聲,吸引了司錦年的注意力。
「別走咳咳……」
感受到細微的動作,司循緊緊抓著司錦年的襯衣不放手:「我還有話要說……再陪我一會兒……」
他能這麼依賴自己,司錦年有一瞬間還是十分驚喜的。拉著他的手在掌心暖了暖,溫聲解釋:「侍衛送衣服來了,我去拿給你試試好不好?」
說了這麼久的話,才後知後覺身上僅靠被子蓋著,自己什麼都沒穿。
「嗯……」
司循放手,臉色瞬間紅了個徹底。
隔日,雲曉依舊沒有回來。
不放心司循自己留在王府,這兩日的公務司錦年能推則推,只婚前祭拜祖宗一事推脫不下。被安排帶未婚妻趕回北平匆匆上了香,不料返程途中路過一座廟宇時,好端端的車子突然就熄了火。
眼見天色已晚,車又修不了,他們只能暫時住進了廟裡。
「消災免難,吉祥安樂。」
沃卓爾·毓嬈對這座偏僻的鳳安廟很是疑惑,不似能收到香火的地方,卻建造的如此莊嚴雅致。
司錦年上前剛要說明來意,掃地僧突然就認出了他:「是司少爺嗎?」
「真的是你!司少爺你終於醒了,司先生呢?他怎麼沒一起來?」
「他住院了。」
司錦年下意識胡說八道,試圖從僧人口中得到更多的信息。
「唉……上次見司先生他的臉色就已經很不好了。」僧人嘆了口氣,但又很快多雲轉晴:「好在司少爺你平安無虞,司先生能安心休息還有司少爺在側陪著他的話,相信菩薩保佑很快就能恢復了。」
「是麼。」
不等司錦年反應過來,掃地僧已確定了他的身份,激動的請他們進殿休息,安排其他僧人去修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