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換作從前,殿下的推斷不無道理,但太子最近尋得妖道,深得聖上歡心,一切便未有定數。」
裴長旭眸光倏冷,「你的消息倒是靈通。」
「殿下莫小看了恆安侯府。」
「你還探到了什麼消息?」
「比如,皇后惹怒聖上被禁足三月,而聖上沉迷修道,竟萌生出禪位之心?」許清桉問:「這些夠嗎?」
「胡言亂語!」裴長旭陡然變色,「父皇正值壯年,怎會無端端地禪位!」
「那便得去問問太子與那妖道了,究竟有何等本事,能叫聖上短短三月便迷失心智,欲棄國家不顧。」
裴長旭的臉色青青白白,他不過離京三個月,便生出這等匪夷所思的變故?因是秘密出行,他刻意隱瞞行蹤,除去父皇外幾乎阻斷消息,直到阿滿恢復記憶才給外祖父去了書信。萬萬沒想到,此番的變數正是父皇本人!
他仍心存僥倖,「父皇英明神武,面對確鑿罪證,定能夠明察秋毫。」
「人的心偏向哪,真相便在哪。」許清桉道:「下官以為,聖上的心如今偏向太子,即便殿下帶著廣闌王、傅迎呈及十八皇子進京,恐怕也得不到想要的結果。或許還有更壞的轉折,便是被太子、廣闌王等人反咬一口。」
裴長旭並非蠢驢,自然知曉他說得有理,情感上卻難以接受。
「出發蘭塬前,父皇親口道,如今只信得過本王。」裴長旭道:「本王相信父皇。」
「皇后在禁足前,也同樣信任聖上。」
裴長旭勉強定神,「那依你所見,後續當怎麼辦?」
許清桉反問:「阿滿已恢復記憶,殿下打算何時解除婚約?」
裴長旭冷聲,「許清桉,這與你沒有關係。」
「當然有關係,而且是很大的關係。」許清桉慢條斯理地道:「昨夜醉酒,我宿在了阿滿的房中。」
「……」
「即便恢復記憶,阿滿愛的人依舊是我。」
「……」
「殿下,你輸了。」
「……」
裴長旭怒不可遏,一拳揮向許清桉的臉,「你撒謊!阿滿不可能留你過夜!一定是你胡言亂語污衊她!想破壞她的名聲來激怒本王!」
許清桉側身一避,輕鬆躲開他的襲擊,「殿下若是不信,大可去問阿滿院中的奴僕。」
裴長旭的理智斷弦,瘋狂地再度撲上前,「無論你怎麼挑撥,本王都不會信!阿滿是本王的未婚妻,本王會與她拜堂成親!會與她兒女繞膝!」=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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