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雨瞳對比了一下自己和對方的身高和腿長,又想起他是劍術社的社長,跑肯定是跑不贏的,她識趣地坐了回去,想多了解一些情況,便問他:「你找錯人了吧,拿我當籌碼,不管是付元赫還是何明澤都不會搭理你,更何況我並不覺得我能幫你什麼。」
他都把事情鬧得這麼大,自己也完全攪到這攤渾水裡來,付、何兩家即使知道了是他在背後搞鬼,雙方的利益已經有所損害,還牽扯進去兩家的繼承人,要重回於好很難了,但是兩家回過神之後,是不可能放過他許蘊的。
田雨瞳一點都不想被他拖下水,就算她佩服衛明輝,也不可能毫無好處地牽扯進別人的里,尤其是她本身的處境就很微妙。
「你是最能幫我的人,你把我接下來所有的計劃都串聯起來了,有你在,才是萬無一失的。」許蘊語氣里甚至帶上了央求。
他沒說什麼有用的信息,這是談不攏的狀態了,田雨瞳有點急了,「跟我無關,我沒興趣,我真的幫不上忙,你找我沒用。」
何欣雅因為他許蘊出不了門,何明澤也在為他而頭疼,就因為何明澤是學生會會長,何夫人是董事會成員,他就要不放過任何一個跟何家有關的人嗎?
可她是學院裡的異類,為難她達不成他要的效果,既報復不了何家,也動搖不了這所學院的任何規矩。
許蘊卻是一口咬定說:「不,你很重要,跟我走,我慢慢講給你聽。」
他嘴上是商量的口吻,實際上已經擋住了她的去路,就算她大喊大叫,在這個正在上課的時間點裡,也沒什麼用,而且那條小道上這會兒站了兩個人,看架勢就知道那是許蘊的人,若真有人聽到了她的叫喊,估計她就得吃苦頭了。
田雨瞳無奈之下只能跟著許蘊幾人出了側門,上了同一輛車。
她跟許蘊坐在後排,而他的同夥們默不作聲地坐在了前排,被牽連進來實屬倒霉,她沒好氣地問他:「現在可以告訴我綁我的理由了吧?」
許蘊笑的很勉強:「雖然是強人所難了,但『綁』這個字用得太嚴重了,我是請你來,請你來為我的最後一搏穿針引線。」
田雨瞳給了他一個白眼,這都不叫綁,那什麼叫綁。
「田雨瞳同學,你不是也很怨恨何家嗎?你爸爸的性命和你的容貌都是為了救何家人而失去的,但你卻沒有受到真正恩人的待遇,只是個名義上的養女,你在學院被人排擠,在何家被何家兄妹厭惡,這樣的生活你還沒有受夠嗎?我一直很心疼你的遭遇,我想跟你聯手,把何家利用你博名聲,恩將仇報的噁心事全部公之於眾,讓他們何家名聲掃地,股價大跌,讓你這些年來受到的委屈都得到申訴,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