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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絲邊的眼鏡,鹿絮被迷得心尖發麻,抱著被子欣賞了一會,才恨恨地想,真是好一副衣冠禽獸的德行!

好一會兒,白焰才注意到鹿絮醒了,打開燈:「睡醒了?餓不餓?」

鹿絮擁著蓬鬆的羽絨被坐起來:「不怎麼餓,沒胃口。」

然後在白焰茫然的眼神下,從行李箱裡掏出加長日用大容量260mm,晃晃悠悠進了衛生間。

關門之前,她回過頭,對呆愣的白前夫展顏一笑,揮了揮手裡的衛生巾:

「不好意思哦前夫,你家二寶沒來,騙你的。」

鹿絮眼看著他從不可置信過度到滿眼慶幸,又忽然一呆,變成了懊喪。

鹿絮:……

「你就這麼不待見二寶啊?」

白焰推了推眼鏡:「老實說,我都挺後悔要白一澤的。」

鹿絮翻了個白眼:「吹,我看你倆挺父慈子孝的。」

「可他侵占了我們兩個太多的時間。」

「你有病吧姓白的,你還真跟白一澤計較這個。」

白焰點點頭:「嗯,他真的好煩。」

頓了頓,他又道:「比當初解決公司危機還要煩。」

他眼裡帶上了同情之色:「那段時間你比我苦多了。」

鹿絮咣當一下把門關上。

我信你個鬼。

第38章 插pter 1.38心意

白焰理所當然在鹿絮這賴了一晚上,可能是不適應北方的暖氣,鹿絮半夜渴醒了,掙扎著想要爬起來找點水喝,結果發現自己被白焰扣得死死的。白焰睡得很沉,前一天三四點鐘就爬起來去機場,趕的是早晨六點鐘的飛機,到了之後也一直沒休息,鹿絮下午睡覺他還在加班。大概真是累狠了,一向睡覺很安靜的他發出了輕微的鼾聲。白焰暖和的手掌捂在她小肚子上,讓她舒服很多。但是再舒服,她也快要被渴死了。今時不同往日,鹿女士牛氣得很,一腳就把白焰踹醒了。「放開我,我要喝水。」白焰還迷糊著,把她放開,等到鹿絮喝完水回來,看見白焰躺在被窩裡,眼巴巴地看著她。鹿絮看了看手裡只剩下最後一口的礦泉水,猶豫了一下,一抬頭,喝光了。白焰:……鹿絮「嘿嘿」一笑,欣賞夠了白焰期待落空的模樣,才回頭又去拿了一瓶給他。喝完水,鹿絮也沒立刻睡著,窗外風聲呼呼的,屋子裡暖氣很足,蓬鬆的羽絨被把人整個埋在裡面,白焰重新把她攬在懷裡,熱乎乎的呼吸落在她的腦後。鹿絮忽然道:「你剛才打呼嚕了。」白焰身子一僵。鹿絮在被窩裡笑起來,笑得渾身發抖。身後白焰忽然道:「其實……你有時候也會打呼嚕。」鹿絮:……笑聲戛然而止。這回輪到白焰笑,但他笑得很犯規,他貼著鹿絮耳朵輕輕笑了一下,給她耳朵都笑麻了。白焰攬著她又往自己身前帶了一把:「是你孕晚期的時候。」鹿絮孕晚期嗜睡得厲害,每天都很困,夜裡起夜次數又多,睡不太好。白焰仿佛是回味了一下,又補充了一句:「還挺大聲的。」鹿絮惱羞成怒,猛一翻身,伸手捂住白焰的嘴巴,兇巴巴道:「不許說!」酒店昏暗的燈帶下,鹿絮看見白焰笑得兩眼彎彎。白焰側了側頭,親了一下她的掌心。鹿絮被火燎了似的縮回手。白焰重新抱緊她,親了親她因為著急和害羞而微微汗濕的鼻尖。「挺可愛的。」他總結道。鹿絮目光閃爍,覺得心裡又麻又漲,遂抿著唇不說話了。白焰低了低頭,溫軟的唇貼在一起。鹿絮閉上眼,一個默許的態度,白焰垂著眼,安靜地加深了這個吻。凌晨三點,萬籟俱寂,只有窗外的寂寂風聲仍在呼嘯。在北方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城裡,在這家普普通通的連鎖酒店裡,在溫暖的羽絨被的包裹里。他們安靜地接吻,唇舌相依,輾轉碾磨。這個吻甚至不帶多少情慾的成分,只有時隔經年的溫柔情意,安靜地盈滿整個胸腔。像南方小城高中操場上一次尋常的回眸,像陌生北地一場突如其來的新雪。.白焰第二天一早就回去了,鹿絮本來還要待一周等待拍攝GG片,卻沒想到那品牌在網上炸了個雷,涉及到敏感的政治立場問題,品牌代言人第一時間解了約,王衡他們連夜給鹿絮打電話,決定解除這次合作。這個合作算是王衡工作室主導的,又是東道主,他們覺得十分過意不去,鹿絮倒是沒什麼意見,說本來就是來玩玩的,一個商務而已,丟就丟了。他們甚至還慶幸,就差了這麼幾天,萬一要是合作成了,那他們怎麼也要在網上被狠狠罵一波。王衡幾人也是天性樂觀,左思右想覺得這事兒是福非禍,便決定開個慶功宴,邀請鹿絮去吃烤全羊。鹿絮欣然加入,當晚幾個年輕人大塊吃肉大口喝酒,玩了個通宵。鹿絮沒那麼好的精力,和另一個叫在在的女孩坐在KTV角落裡聊天。在在就是王衡室友那個網紅女朋友。她素顏其實不算很好看,跟化妝之後判若兩人,性格很好,他們做工作室之後,在在自己的帳號投入的精力就少了許多,但是她個人能力很強,擅長運營,王衡帳號能夠長盛不衰也是多虧了她給規劃的運營路線。「呦呦姐,你有男朋友嗎?」鹿絮心裡閃過一個影子,忍不住笑起來:「衡衡沒跟你們說我離婚了嗎?」在在一愣:「啊?那……對不起啊……」鹿絮擺擺手:「沒什麼,我現在……」她頓了頓,抿唇笑,不知道為什麼,昨夜之後,她能感覺到兩人關係明顯不一樣了。甚至於比戀愛的時候更親密。離婚的時候,她像是崩潰的野貓,炸著毛,對人類充滿了憤恨,半年後重新見到白焰的時候,她變成了一隻趾高氣昂的孔雀,拼命試圖向白焰證明自己離開他過得有多好,可華麗的尾羽背後,是一個狼狽的毛屁股。而現在,她終於被捋順了毛,整個人懶洋洋地,是一個極度放鬆的姿態,不用繃起心神去想自己要用什麼態度面對白焰,面對白一澤,面對過去那場糟糕的婚姻。她被治癒了。她把沒說完的話說完:「我現在有男朋友。」在在豎了個大拇指:「效率真高,姐你這麼漂亮,又有錢又有才,這不得找個小鮮肉瀟灑一把啊?」鹿絮忍著笑:「還是原來那個。」在在傻眼:「啊?」鹿絮哈哈笑起來:「就是我前夫,我倆又勾搭到一起了。」在在神情複雜,半晌扼腕道:「姐你多虧啊!」「說的就是啊哈哈哈哈……」鹿絮笑得東倒西歪,手機掉出來,一看界面,震驚了,竟然是白焰的視頻通話請求。鹿絮愣了好一會兒,直到視頻掛斷了都沒回過神來。當初和白焰在一起,鹿絮感覺自己像是被老天爺睡蒙了丟了個餡餅,她小心翼翼地藏著,不鬧,不作,不張揚。白焰不喜歡網聊,覺得浪費時間,有事都是直接打電話,忙起來的時候,幾天才能打一個電話都正常的。視頻聊天就更少,趕上出差之類的,一周見不上面也是常事。鹿絮很少帶白焰見朋友們,也從來不在社交軟體上秀恩愛發照片,因為覺得白焰應該不喜歡。她這樣小心翼翼,好像只有這樣,這塊意外落在自己懷裡的餡餅就能一直屬於自己。但她又覺得這餡餅是借來的,餡餅的香甜和溫暖都是借來的,從來不真正屬於她,於是她又幸福又難過,而這幸福和難過,甚至都不能和任何人分享。從前這場愛情是她一個人的悲歡。白焰的消息發過來:「不方便嗎?想看看你。」鹿絮心裡忽然生出一個衝動來,在在湊到她旁邊,大咧咧地看到了界面。「男朋友?這麼粘人的嗎?」在在不滿地用手指頭戳手機屏幕,「別搭理他,老男人有什麼好搭理的?姐我真替你虧得慌。」「在在,你要不要看看他?」在在一愣:「看他幹啥?勸他放手讓你去找小鮮肉嗎?」鹿絮笑得不行了:「差不多,你給把把關,不行就勸他放手。」在在坐直,捋了捋一頭漂亮的羊毛卷:「姐妹義不容辭啊!」鹿絮開了視頻,那邊秒接。屏幕閃了一下,繼而是白焰一張大臉懟在鏡頭前。鹿絮:……在在:「草。」就這麼近的距離,白焰那張臉還是精緻得有些過分。擺弄了一會,白焰終於把手機放到了合適的距離。還是正裝,在辦公室里,戴著金絲邊眼鏡,唇角含笑,目光溫柔。而反觀鹿絮這邊,花里胡哨的燈光照得兩人藍哇哇的,在鏡頭裡跟鬼片似的,背景樂是衡衡在唱《死了都要愛》,那叫一個鬼哭狼嚎,沒幾個音在調上。見還有外人在,白焰笑容一僵:「在外面?」「對啊,跟衡衡工作室在KTV唱歌,給你介紹我朋友,在在,衡衡工作室的創始人,頂樑柱。」鹿絮笑得兩眼彎彎,對自己這邊的鬼片現場毫不在意,因為衡衡太吵了,索性把手機湊近了幾分,半個屏幕都是她的臉。另外半個屏幕是在在。白焰似乎不動聲色地坐正了一些,認真地跟在在打招呼:「你好,在在。」頓了頓,又道:「這些天鹿絮多虧你們照顧了,有機會來我們這邊玩。」「好說,好說。」在在僵著臉,比商務會晤還商務會晤。糊弄了兩句之後,她拉開鹿絮的手,離鏡頭遠了點,輕聲道:「姐,你跟姐夫好好聊,我去唱歌了。」鹿絮:?但其實也沒聊幾句,環境實在太吵了,聽不太清,白焰囑咐了她幾句早點回去休息,就掛了視頻。鹿絮一回頭,見在在正用複雜難言的眼神看自己。「怎麼樣?要不要勸?」在在狠狠翻了個白眼:「我就一個問題。」「你說。」「你為啥要跟他離婚?」鹿絮:……「這不坑爹嗎?」在在痛心疾首,「這麼帥!你還離婚,咋的,你是覺得沒挑戰了,離婚再追一次才有成就感啊?」「什么小鮮肉,能比得上這正當盛年的男神?」「唉不對,我說,呦呦姐,你該不會是在跟我秀恩愛吧?」鹿絮大笑:「我是啊!」這是鹿絮第一次秀恩愛。她想把這個很好的白焰,屬於她的白焰,帶給朋友看,聽朋友開他們的玩笑,用善意而誇張的言辭來譴責她秀恩愛的惡劣行徑。而如今的她也完全沒有顧慮,她不用去想白焰是不是會不開心,不自在。因為她能感覺到,白焰是高興的,樂意配合的。這場死而復生的愛情,是兩個人的心意相通。=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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