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痛得難忍,生聲嗚咽,緊遭君王劍捅進嘴,時輕時重的攪和。再往裡些刺中舌弓,就見那奴才渾身僵直,隨即拼死掙紮起來:「皇*,*饒!..」
「狗叫什麼!」
褚君陵險些被撞,極不悅避開身,讓獄卒將人以殺豬的方式按住四肢,割去弓肉,恫嚇那奴才整塊吞下。
估摸藥該煎好,意猶未盡踢了踢人:「蠢貨,嘴也管不住?」
一句「地髒」如催命符,驚得那奴才彈起身,拖動廢腿舔流落的血和唾液,撅著屁股滿地爬的模樣,倒真像極條狗。
褚君陵得趣,命人「汪汪」叫喚兩聲,舉劍托住他下巴:「想活命?」
就聽那奴才叫喚得更賣力。
「學的倒是快。」
「汪汪!」
褚君陵挑挑眉,見他臉往劍身上蹭,輕拍拍狗頭作獎勵,又見在場的憋笑憋得難受,有意道:「都不笑?等著朕打頭?」
鬨笑四起,卻瞧當事者一點屈辱不覺得,興缺將劍扔過,給那奴才兩個選擇。
要嚒赤貢熱油選樣灌嘴,死不成則留他條命。
要嚒提劍將爛嘴的那個舌頭割斷,打生吃了。
自身性命與外人舌頭,當然是命重,奴才忙選後者。
抖著手將同夥的牙齒扳開,欲將其舌連根扯出,不奈太滑溜,手抓幾回都捏不住,又接連試過好些法子,均已失敗告終。
眼望君王耐心無多,心一橫,連將下頜狠力切下,血濺花眼顧不及擦,待將舌頭整段割掉,急塞進嘴,連哽帶嘔嚼進肚,吐舌哈氣叫喚兩聲,大張開嘴給君王查看。
「果真是條好狗。」褚君陵笑夸句乖,轉身瞬就沉了臉色:「挑斷手腳,找些猰犬關到一處。」
回時周祁還在昏睡,恐他沾染上牢中晦氣,換過衣物再才入內,聞藥送來有陣時候,嘗覺溫度合適,將周祁頭枕到合適高度,礙於有賈欽在,不便口渡,只得少量多次拿湯匙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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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祁醒時,褚君陵正專注的給他按摩雙腿。
「皇上..」
「醒了。」見人坐起身,拿過腰枕墊到他身後,又望周祁眼目清明,癔症沒再發作,悄鬆口氣:「餓不餓,朕去傳膳。」
周祁頭還有些暈,輕搖搖頭,想說沒胃口,就覺口舌隱隱泛苦:「皇上給奴餵過藥?」
「賈欽說你抱暑,內熱須得及時清散。」
順問人稱謊去那地方做甚,瞧周祁蹙起眉,唇也緊抿,當是腿痛惹的,欲渡內力給人緩緩,卻看他蜷起腿,苦說徒勞:「奴這雙腿早是殘廢,痛不痛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