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鹿,你突然要回國,還是因為那個宋琬瓷?」年輕好看的女人喝了口酒,看向心不在焉的鹿霖郁,停頓了半天,又悠悠續道:「說真的啊,那女的不值得你這樣做,她那麼不知好歹,你還喜歡她幹什麼?找虐受?」
「是我對不起她在先。」鹿霖郁的領口被酒水與汗水打濕,已然是喝得有點多,目光都有些迷離了,看著過往的男男女女,輕輕嘆出一口氣,從卡座上站起身,對身邊的朋友們說,「你們先聊,我去一趟洗手間。」
等她再次抬起眼,視線突然停住。
不遠處的卡座,一個女人醉得步子不穩,強顏歡笑地對幾個男的搖著手,似乎在示意自己已經喝不下了。
她扎著低馬尾,眼尾潮紅,一身紅色吊帶裙與周圍氣氛融合。
坐在卡座上的其中一個男的站起身,伸出手攬住女人的腰,嘴角微微勾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意:「宋小姐是醉了吧?那我送你回去,行嗎?」
燈光更暗了些,氣氛漸漸曖昧,顯得更旖.旎。
男人身上濃濃的古香水味,使宋琬瓷更加頭昏腦漲,推搡道:「許坷,你丫的別碰我!」
「那麼矜持啊,我喜歡。」許坷有些色.眯.眯地看著懷裡的人,剛要下嘴親她的時候。
「這不是許總嗎?」鹿霖郁左手捏著酒杯,慢悠悠走過去,便與他懷裡的人的眼睛對視上。
只這一眼,宋琬瓷忍不住去打量對方這張臉,熟悉又陌生,沒了那種青澀的感覺,更多的是給人一種穩重成熟,處事不驚的友好感。
但不管如何變化,這張臉她仍然知道是屬於誰的。
鹿霖郁。
這三個字用力敲在宋琬瓷的心上,她不禁渾身一顫,想要張口叫對方的名字,可在酒精的作用下,喉間辛辣,始終發不出一個字音。
「喲,是鹿總啊。」許坷笑著說,下意識地摟緊了宋琬瓷的腰,「您也在這裡玩嗎?」
鹿霖郁掃了一眼她,按捺著心裡已經掀起的千層巨浪,主動朝許坷舉起酒杯,平靜的臉上露出一個略顯敵意的笑容:「許總,我陪你喝。喝完這杯酒,我希望你能放過她。」
「我的事,用不著你管。」宋琬瓷努力讓自己的情緒平復下來,淡淡地說:「你別管她,我們繼續喝。」
「鹿總都發話了,哪有不給她面子的道理?」許坷無視了她的話,與鹿霖郁碰了碰酒杯,雙方一飲而盡。他鬆開了懷裡的人,走上前一步,意味深長地笑著說:「鹿總,祝您玩得開心。」
「同樂。」鹿霖郁挑眉笑了下,眼神卻有敵意:「哦對了,以後許總想喝酒,可以找我,她......不合適你。」
許可好奇:「哦?不合適?哪裡不合適了呢?」
氣氛顯著緊張了,鹿霖郁不慌不忙上手摟住宋琬瓷的細腰,聲音有些涼薄:「許總覺得呢。」
許坷看她,笑而不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