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表面上,張旬還是一個裝模作樣的參謀,「頭髮盤起來可能會更合適。」
蔣冬霓聽了,隨手挽住頭髮,幾縷髮絲落在耳側,她往鏡子左看了一下、右看了一下,「好像盤起來是好看點。」
她覺得張旬這明星當的著實有水平,於是進屋去找髮夾,盤好頭髮後看了看時間,差不多是平時下班時間,不知道打車會不會堵。最近入梅,雖然現在外頭只是陰天,但指不定什麼時候就下雨了,而且騎電瓶去的話車的話未免好像有點不太優雅?
太麻煩了,蔣冬霓嘆氣,她這全是打腫臉充胖子,下次一定幹這種事了。
她拎了一個小皮包準備出門,張旬在廚房裡,像生怕孩子渴著餓著的家長,喊她:「要不要吃點水果?」
「不用……」
話音剛落,她聽見張旬一聲痛哼,隨之「釘鈴咣啷」一串綿響,像是刀掉到地上的聲音。蔣冬霓嚇得後背一緊,立刻衝進廚房——媽呀,地上還真有一把刀!就在張旬的腳邊,台面案板上是一片片切開的西瓜,而張旬在洗手,仔細一看,哪裡是洗手,明明是在沖傷口。
「你切到手了?!」蔣冬霓驚呼。
鮮血被流水稀釋,化成淡淡的粉紅色,蔣冬霓看著都疼得呲牙咧嘴,張旬臉色蒼白地關掉水龍頭,左手食指地那道口子還在汨汨流血,突然他很難受似的喘了口氣,身體一晃,好像馬上要暈倒了一樣,勉強撐著廚台站穩。
蔣冬霓連忙扶他。
她要被張旬嚇死了,比一個月前以為她撞傷她時還害怕。張旬身體僵硬甚至微微發抖,動都動不了一步,蔣冬霓見他額發都汗濕了,就要打急救電話,靈光一閃,「你是不是暈血啊?」
張旬有點反應。
蔣冬霓如釋重負地長嘆,只是暈血的話應該就沒什麼大問題了。
蔣冬霓讓張旬堅持會,她從客廳拿來醫藥箱,取出碘酒給他消毒。張旬自覺地別開臉不敢看,棉花沾上傷口的那一下,張旬渾身劇抖,蔣冬霓看到他下頜繃緊,是咬緊了牙讓自己不發出聲音,像那種逞英雄的小孩。
這種小孩最後眼睛裡都會汪一大泡眼淚。
「痛就喊出來唄。」蔣冬霓說。
「……你輕點。」張旬悶哼一聲,聲音喑啞。
「……哦。」蔣冬霓耳朵有點痒痒的。
但她粗手粗腳慣了,動作再輕柔也輕柔不到哪裡去,碰幾下傷口張旬就抖幾下,搞得她好像在虐待一樣,蔣冬霓有點尷尬,讓張旬忍忍,馬上就好。=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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