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覃思正逆襲後外形上和畢彭變得登對,但本質上還是那個有點死腦筋的呆子,比喻為一盤菜,就是碗白粥,但畢彭唯愛嗆口辣椒,她的某幾任男朋友,潮得蔣冬霓都有點不敢直視。
誰能想到大學都快畢業了,畢彭突然給了覃思正一個機會。
蔣冬霓一度覺得畢彭是一時興起想嘗鮮。
兩邊都是朋友,蔣冬霓因此很是為難過,她都可以想像到覃思正被甩後頹廢買醉的悽慘下場,既然如此,何必給人希望呢?
畢彭說,她有數。
後來她才和蔣冬霓承認,她最初的確是抱著玩玩的心態,誰想到後來玩脫了。
「但兩個人能在一起這麼久,說明其實很合適吧。」張旬說。
「是挺合適的,但一開始誰都沒想到嘛。」
高中那會覃思正人如其名,是會拒絕把作業借給別人抄的「奇葩」,但問他題目怎麼寫,他必傾囊相授,正直固執到蔣冬霓都有點受不了的程度,結果遇上畢彭,原則盡丟,隨叫隨到,唯畢彭是從,反而歪打正著,完全滿足了畢彭的掌控欲。
這些細節,就不好和張旬分享了。
張旬還在那裡說雞湯:「能遇到合適的人很幸運,在沒有遇到之前,其實都是在組合自己的幻想。」
氛圍聊開,蔣冬霓重新拿起了筷子,揶揄他:「你很有經驗嘛。」
「這是我演的一部電影裡的台詞。」
蔣冬霓:「……很好的台詞。」
張旬微微一笑。
「不過我真的想說的是,」蔣冬霓煞有介事地正了臉色,「這兩三天,我對你的印象的確……有改變。」
張旬認真地等待她的下文,蔣冬霓還是略過了具體何種變化的細節,「其實如果你沒有出車禍還記得我,估計也會覺得我變了很多,畢竟我們高中畢業都多少年了,但不管怎麼樣,也是緣分了。」
隔著一個餐桌的距離彼此對視,張旬的臉端正得讓蔣冬霓有種在和他對戲的感覺,他一瞬不瞬的眼睛慢慢彎起,「是啊。」
蔣冬霓這才真正舒了一口氣,「祝你早日澄清謠言,恢復清白之身?」
「謝謝。」
蔣冬霓安心繼續啃排骨。
吃飯完,蔣冬霓想把自己的碗洗了,張旬依然攬了去,整得蔣冬霓空手在客廳了轉了一圈,乾脆回臥室躺著去了。
正巧飯桌上的話題人物給她發消息:過段時間去找你玩。
蔣冬霓:好啊,什麼時候?
畢彭撥來視頻。
屏幕里畢彭一邊敷面膜一邊說:「七月覃思正堂哥——」=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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