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轉向一邊,「是堂哥吧?」
確認無誤,畢彭重新開始:「七月覃思正堂哥結婚,他回去當伴郎,我想著我也一起去好了,還能和你碰一面。」
「好啊。」
「歡迎我不?」
「熱烈歡迎。」
敷面膜不能有表情,畢彭小眼神一瞥,「那到時候我住你那?」
「……啊?」
「啊什麼?」
「你不住覃思正那嗎?」
「才不要咧。」畢彭說,「婚禮覃思正自己一個人去就是了,我這趟其實算是專程過去見你的,怎麼,沒房間?你養野男人了?」
蔣冬霓:「……」
她像被鐵板壓住的裡脊,「滋——」的一聲,後背冒汗。
「不是吧,你真養野男人了?」
「……沒有,只是我住的老房子,附近都沒有什麼好玩的,我怕你住不習慣。」
「我哪有你說得那麼嬌貴。」畢彭說,「總比我一個人住酒店強。」
蔣冬霓不是沒想過和畢彭還有覃思正說張旬的事情,但至少此時此刻,她不能說她家多了位25歲的男房客。
說不定等畢彭和覃思正來的時候,張旬可能都已經搬走了呢?
「那到時候看吧,都行。」
畢彭這才滿意,聊起近況,她提到前不久的大學聚會,蔣冬霓沒來錯過了好多精彩限制畫面,「所以到底為什麼突然辭職,還把手機卡換了?」
「回來了,換張本地的比較方便。」
蔣冬霓還是不正面回答,縱使畢彭心裡猜了個七七八八,也沒有強迫朋友一定要把煩心事說出來的道理,她換了個話題,「你想想到時候我來了帶我玩什麼吧,覃思正說沒什麼好玩的。」
蔣冬霓:「的確沒什麼好玩。」
「那你還回去?」
「我又不愛玩。」
「都沒人約你出來玩嗎?」
蔣冬霓搖頭。
她宅得令畢彭發指,「怪不得你和覃思正能成朋友,算了,等著,到時候姐來帶你飛。」
「好啊。」
「不過你們高中要是這時候能辦場同學會,肯定很熱鬧。」
蔣冬霓假裝不懂:「……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