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顧四廂覺得頭重腳輕的,甚至間歇性地覺得天旋地轉,也就沒有拒絕,只任由妹妹扶著自己上床去躺著。
顧小碗那頭燒了水,給她喝了些,「我雖是認得幾味藥,卻也不懂得看病。」一面焦急地伸著手往她肚子上臍帶四周摸:「這里疼麼?」
顧四廂搖著頭:「不疼,我肚子不疼,就是胸口堵得難受。」關鍵這吐又吐不出來,叫她難受得頭暈目眩的。
聽得這話,顧小碗越發害怕擔心了,甚至懷疑會不會是飲食問題,引起了什麼胃病。
若只是普普通通的胃病還好說,養一養就好了,可若是什麼胃癌。
想到這里,她就越是害怕了,一時急得在屋子裡來回跺步子。
顧四廂見此,反而越發心慌起來:「六啊,你怎麼了?我就是有些難受,沒什麼大礙,興許睡會兒就好了。」
若真是睡一覺就好了,倒也好。「那姐姐你先休息,有什麼事你叫我。」顧小碗上前給她拉上了被子,卻覺心中一股悲涼,這世道窮苦人家生了病,看大夫吃藥那是異想天開,能好好休息一下,就當是治病。
在心中嘆了口氣,見顧四廂的確面色不好,便也沒打擾她,退了出去。
只不過始終放不下心,等後回來的何荊元到家,便與他說起來,又問:「我姐從前可是有犯這樣的病症?」
何荊元先聽得顧小碗的話,嚇得不輕,以他的角度來看,一個家裡沒了個女人,像是什麼家?一幫兒女怎麼辦?所以那一刻是真害怕顧四廂得了什麼不治之症。
但隨後聽顧小碗問,一面細細想起來,越想那原本滿是擔憂的臉上,忽然露出些尷尬之色來,嘴裡甚至喃喃念叨:「這,這不可能啊,應該不是吧?」
顧小碗卻只聽到他的話,沒瞧見他神情的不自然,只急得不行:「怎麼了?難道是從前就有的舊疾?」
卻只聽得何荊元若略帶著幾分不好意思的語氣,「那個,那個以前我記得你四姐懷阿祖他們幾個的時候,也是這樣。」
這話讓顧小碗愣了好一陣子,才慢慢回過神來,然後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起來,艱難地問出聲來:「你什麼意思?那個意思?」
何荊元有些不敢看顧小碗的眼睛,別過頭去,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心虛,這生娃就很正常的事情,再說他和顧四廂是兩口子,天天睡在一起,有娃不是很正常麼?
但叫顧小碗這麼一問,他就莫名地不好意思,支支吾吾地應著:「就,就是那個意思。」
得了他這話,顧小碗不禁長嘆了一聲,像是接受了這個事實一般,「算了,好歹不是什麼病。」好過生病吧。=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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