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明淵也同時在打量他。
這不是上次製造車禍的那個屈家人的老公嗎?
這麼挫,也不知道屈芷怎麼看上的。
不過……之前曲明淵是沒空去好好處理這件事。
本來她醒的時間就不多,更別說她還t要和江雨濃親昵,哪兒有空管一群跳樑小丑。
現在倒是不一樣了。要不是這人跳到自己面前,自己還忘了這麼大一個仇呢。
「我提醒你們一句。你們不會忘了,最開始是誰先把我家小雨做好的工作銷毀,又是誰先搶了小雨的功勞?」白蘭突然插話了。
曲明淵無奈又心累。
這個白蘭真是,怎麼還在看她和江雨濃約會?
「你也是,別裝無辜把事情都往鄧浩身上推。沒有你的默許,鄧浩能有這個膽子,還有你做的就更多了。」
她點到為止。曲明淵再送上一眼,直接把鄧潭新送入閻王殿了。
尤其,鄧潭新看見了姍姍來遲,坐在輪椅上的玉泠雪。
「怎麼了?有人騷擾你們嗎?」
玉泠雪拉了下曲明淵的衣袖,給了鬧事的鄧家人一個眼神。
很輕描淡寫的一眼,沒有太多的神色。
不過帶著她慣有的悲憫,就好像這些人是什麼塵埃螞蟻。
鄧潭新跟著屈芷不少時間了,認得這些豪門裡最不能惹的人。
而這位坐著輪椅,清冷矜貴,瞧著羸弱,又宛如神臨的小姐,一定是那位最近也來了塞羅維亞的玉家人,玉泠雪。
玉這個姓的分量有多重,不必多說。
哪怕她們家的綜合實力排不進港城前四,不是金字塔尖的那一家。
但她們一定是港城最特殊的豪門世家。
這可是醫生世家。誰能保證自己一輩子都不會得病?
得罪誰,也不該得罪醫生。
惹了她們的家族,無論大小,都死的沒煙了。
墳頭草兩米高,逢年過節,還會有需要玉家人出診的家族小輩去上邊蹦迪。
鄧浩可算從衝撞里緩過勁兒來了,回到了鄧潭新身邊,還想再罵幾句。
鄧潭新直接捂住了他的嘴。「閉嘴!沒看見玉小姐都來了嗎?」
「原來認識我啊。沒有盡到應有的禮數,是我的不對。失禮了。」
玉泠雪含著抱歉的意味,說著這句話。
卻並沒有帶上幾分真心。
她的涵養與禮貌反而襯得鄧浩的嘴臉更醜陋。
「不不不,不敢當。玉小姐不認識我們才是正常的,畢竟我們就只是些無名小輩。」
鄧潭新冒著冷汗,死命的按著不忿氣的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