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個朋友,恐怕是在蠟燭里安了竊聽器或者微型攝像頭。
「所以——」陳渚韻挺熟練的把那個竊聽器戳壞。
「參賽期間,任何人給的東西,都不要帶進莊園。之後最好也別帶人回來。」
她嘆息了一聲,這才回塞羅維亞一次,就遇到這麼個事。
「別的在哪兒?」陳渚韻抬過下巴。
她到家以後搜查了一番,還以為今年沒有這種事了。
這還是她帶來的保鏢查出來的,十分隱蔽。
「我這兒有一個。Rain手裡也有。剩下的……」喬依看向了阿曼。
「我房間有兩個,我去拿下來。」
江雨濃跟著走了兩步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有人想要竊取她們討論的內容。
恐怕,是要抄襲,或者陷害她們。
比賽都沒有開始竟然都能遇到這種事。
江雨濃甚至有點不敢想正賽的時候會如何。
還好她沒有點過這個蠟燭。
白蘭看著江雨濃從陽台放雜物的箱子裡翻出了蠟燭,鬆了口氣。
「姐姐也是,要小心。我都不知道昨天我們吃飯的地方居然起火了。」
江雨濃還跟白蘭叮囑道。「本來說過兩天再帶你去一次的,可惜……」
端水大師展現了她強大的端水能力。
白蘭輕而易舉的被哄到了。「小雨能想著我就夠了。」
「不夠的。這兩天我再找一家差不多的飯店,我們去吃吧。」江雨濃被親了下耳朵,眉眼都展開了。
「如果可以的話,姐姐,能不能和第二人格也說一聲,要注意安全?」下樓的時候,江雨濃悄悄說了一句。
「……」白蘭是不想答應的。
但,畢竟身體是她們共用的。
「看在小雨的面子上。」她甩了下頭,多少有點不高興。
「謝謝姐姐啦。你們是一個人嘛,我也都愛你們,可以不吵就最好了。」
白蘭別過臉。
不吵是不可能不吵的。
她遲早撕了那個狗人格。
陳渚韻讓信得過的人再排查一遍莊園內的情況。
下午,她帶著隊員們去了別的地方討論比賽。
白蘭留在屋子裡,把最後一個花紋繡完。
「我先說,我可沒想通知你。」繡完,她進入識海,去給曲明淵交代江雨濃的話。
「怎麼?」曲明淵對她簡直沒眼看。
堂堂一個日理萬機的董事長,淪落到天天繡花的地步,也就白蘭幹得出這種事。
「小雨喊你注意點安全。她老師說塞羅維亞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