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晝夜內,被她的愛人好生伺候了。
兩輪。
江雨濃欲哭無淚,能流出來的,只有頭皮發麻帶來的生理性淚水。
結束的時候,江雨濃沉默了。
她家姐姐是去哪兒進修了?
突然變得這麼合她喜好……
「去洗?」白蘭還是習慣黏在她身邊,捋過她的發,問。
「嗯……好。」江雨濃沒有啞嗓子,證明白蘭還是留了情的。
等兩個人鬧騰完下樓,也到了午飯的時間。
「終於肯出來了?」陳渚韻已經來了,看著平板,瞥了江雨濃一眼。
白蘭躲在江雨濃身後,把衣領刻意拉了下。
陳渚韻才不想管這倆小情侶一天到晚都在做。
「你下午有事,別和她粘著了。」她拿著雜誌,拍在江雨濃頭上。
「好的……」江雨濃也羞。白蘭還摸摸她的頭,權當安慰。
下午,白蘭去繡最後一點手帕,江雨濃跟著團隊的人,在樓下開會。
「都到齊了吧?這個比賽對我們來說重要,但也不重要。塞羅維亞不夠安全,你們首先要保證的,是各自的安全。」陳渚韻說罷,一群保鏢進了屋。
「有事和她們說。要去集市、中國城之類的地方,不可以單獨行動。小偷很多,比那恐怖的人更多。」
聽著陳渚韻的話,江雨濃咽下口水。
她有點害怕了。
身邊的人都不是第一次來,也不是第一次聽到陳渚韻的叮囑了。
但這麼多保鏢,她們也是第一次見。
「今年又亂了?」喬依替大家發問。
「政.權交替。能不亂?而且,不止塞羅維亞本土的勢力,別的地方的也都參與進來,想要分一杯羹。總之,安全是第一要務。」
陳渚韻話音剛落,門開了。
頭髮焦了一半的言嫿禕走了進來。
大家都很默契的沉默著目送她。
她回房間後,陳渚韻才繼續。
「看吧。她還是有言家人做保鏢,都這樣了。昨天維多利飯店的火起的很奇怪。你們最近別去了。」
江雨濃不止一點驚訝。
她昨天和曲明淵去的,不就是這家飯店嗎?怎麼她不知道起火災了。
「然後這個。」陳渚韻把阿曼放在客廳的香薰拿了出來。
「這個是誰的?」她說著,拿刀直接插進了蠟油里。
「啊,渚韻姐……」阿曼來不及阻止。
卻看見陳渚韻把蠟油劃開後,那裡竟藏著一個很小的器械。
「你的?」陳渚韻挑眉。
「我朋友給我的……她說她家是做這個生意的,給了好多。我就……」
阿曼低下頭,再傻也看明白髮生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