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濃揮了揮手,她的姐姐也沒有反應。
「姐姐?」江雨濃又喊了一聲,那雙鹿眼依舊無神,看不出是誰。
一分鐘以後,曲明淵眨了眨眼。
這次,又是她贏了。
白蘭就好好回去躺著,看著她和江雨濃親熱吧。
她也會很努力的給江雨濃留下她的印記的。
「可算醒了。」江雨濃揉了下曲明淵的臉。
「讓你擔心了。」曲明淵清了下嗓子。
吃了藥睡了一覺之後,她身上好了點。
痛還在持續,好歹能下地了。
「白蘭姐姐還好吧?」下一秒江雨濃的一句話又讓曲明淵黑了臉。
「還活著。」她就差翻白眼了。
江雨濃被這句話懟了一下,一時間不敢再提。
「出去吃飯?」江雨濃去翻了衣服,跟曲明淵轉移著話題。
「嗯好。」
兩個人關上門,屋內有紅光閃過。
她們下樓,阿曼的幾個朋友又靠在沙發上,吃著爆米花,手裡拿著平板。
「吃飯啊?」阿曼切換成華語和兩個人問好。
「對。給你帶個什麼不?」江雨濃也就隨口一問。
「不用不用。你倆好好約會。」阿曼擺擺手,隨即和新認識的朋友拿起了話筒。
小情侶走了,房間裡只剩她們。
只要不把屋子搞壞搞髒,唱個歌而已,陳渚韻還是沒有意見的。
「你訂的餐廳還挺貴。」曲明淵看了下招牌。
她記得江雨濃也不是特別富足,能吃得起這麼一家店,是下血本了。
「還好啦,年底發了獎金。之前還從一個小妹妹手裡得了六位數……」
江雨濃才想起她似乎沒有和曲明淵說過這件事。
「哎姐姐,你說,在有錢人眼裡,十萬塊是不是和十塊差不多啊?」
她轉著眼前的雞尾酒,又想到和白蘭初次見面。
喝過白蘭調的酒之後,誰調的酒都入不了江雨濃的眼了。
「可能。」曲明淵想了想,別說十萬。
真到了要用的時候,一百萬都和十塊差不多。
「說起來那個小妹妹還挺漂亮的。性格有點怪,站馬路中間去威脅她媽媽。她媽媽和姐姐你……長得有點像吧。」
江雨濃自顧自的搖著雞尾酒的氣泡。
把藍色的氣泡卷得上下浮沉。
絲毫沒注意到曲明淵怔愣的神情。
「小妹妹說在找人,給我支票是答謝,也是要我幫她找姐姐。她們家發色還挺別致,是金白色的……誒,好像就是那邊的母女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