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濃沉默著坐在了一行人的最後方,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兩個技術員也已經到了。林奈和陳渚韻在線上會議室里。
「我和林奈明天早上能到。t之後就要開始備戰了。」
陳渚韻簡單交代了幾句,主要是問候她的隊員們。
視線挪到江雨濃身上時,陳渚韻還停頓了一下。
「接下來一段時間,你們要保持好體力,最好不要熬太晚。時差也是,儘量三天內倒完。」
她意有所指的提醒了一句。
江雨濃把自己藏進了沙發和抱枕的縫隙里。
好在幾個隊友都沒有再拿她打趣。
「誒這個。你帶一個上去。」等江雨濃準備上樓回房間時,阿曼挺熱情的把一盒香薰塞到了她手裡。
「這個是?」江雨濃拿著把玩了一下。
「我朋友給我買來的。買了好幾個。我就想著分你們一點。能安神,平時熏一熏屋子聞著也舒服。」
「那謝謝了。」江雨濃也就收下,沒有注意到蠟燭背面奇怪的空隙。
陳渚韻那邊交代完,和林奈提著行李箱,準備上飛機。
最近去塞羅維亞的人很多。有參賽的,也有參加那邊的展覽、煙花秀、拍賣會的。
平時兩周一次的航班最近三天就能開一次,還滿員。
而林奈還在和陳渚韻討論想法,陳渚韻在人群中看見一個有些眼熟的身影。
她不動聲色的掃過那一行人。
五個圍在一起,有兩個她見過。
是鄧潭新和鄧浩。
這兩個人針對過江雨濃,陳渚韻也就關注過他們一下。
尤其鄧潭新是老員工,儘管現在已經被開除了,可之前仗著自己和屈家有關係,很是作威作福了一段時間,還和那個姓文的走得近。
江雨濃不會是唯一一個受到他迫害的。
但更多的受害者不站出來,陳渚韻也沒那個閒工夫去挨個查。
只是陳渚韻想不明白,這群人去塞羅維亞做什麼?
按理說,在鄧潭新被鑫辰開除以後,他和鄧浩的建築行業生涯已經走到底了。
被鑫辰這麼大一家公司開除,業內哪兒還有公司敢收他們?
是來找工作的?畢竟港城和塞羅維亞溝通並不多。
總歸,陳渚韻留了個心眼兒。
這種手腳不乾淨,有前科的人,難保再犯。
別搞到她的團隊來,她就可以當沒看見。
* * *
江雨濃忙著改了會兒圖之後,床上可算有點動靜了。
她湊了過去,在人睜開眼之前沒敢開口。
別說她,白蘭和曲明淵都在身體醒來的時候打起架來。
讓提前醒來的身體,只能呆呆的睜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