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餘光已經掃視過整個房間。
最後在地上倒著的兩個人身上來回晃過。
總感覺……躺著的那個人有些眼熟。
可她看不清臉,也不方便久留,不然嫿禕要惱火了。
老婦人行完禮後離開了,也不忘把門關上。
陳渚韻可算鬆了口氣。
地上的江雨濃和白蘭也算緩了過來。
「還好嗎姐姐。」她問完,看白蘭點頭,這才去看陳渚韻。
陳渚韻也沒有解釋的意思,仿佛剛剛的事全是意外。
可那一掌確實刻意又突兀。
江雨濃以為她會拍的人是游從禮。
重新站起來,對上游從禮的淚眼時,白蘭卻忽然明悟,理解了陳渚韻的用意。
她記得另一個人格說過,她們姓曲。
恐怕,她的真實身份和那個大名鼎鼎的豪門有關係。
而來的人,或許也是豪門圈內人士。
畢竟,她認識,且只想認識游從禮。
目中無人,高高在上……是完完全全的豪門貴婦人。
陳渚韻大概是不想讓那個人看見自己。
省的和游從禮一樣,惹出事端來。
她猜對了一大半。
因為她不知道,言家和曲家,從來對立。
兩家領域有所交叉,經常為了生意明爭暗鬥。
如果曲明淵在,她甚至會懷疑一年前的那場火就是言家人放的。
言嫿禕不參與言家的爭鬥,還有個愛護她的堂姐。
她平日一句話也不說,不用擔心她暴露白蘭的行蹤。
可跟著言嫿禕來的人,必定是言家最核心的那幾位之一。
剛剛那位老婦人的身份可不簡單。
幾十年前,也是港城叱吒風雲的商業大腕。
陳渚韻僅僅是對白蘭的身份有所猜測。
遲遲不敢確定,也不願去確定。
做出剛剛的行為,是一種保險。
游從禮看她的作為,自然也懵了。
「你做什麼……能不能跟我解釋一下?」這會兒,她也算勉強冷靜了下來。
她焦急著想要去看白蘭的情況。
白蘭瞧見她靠近,不自覺的後退了一步,又被江雨濃護在了身後。
江雨濃護妻的態度明顯,跟個雞媽媽一樣,絕對不讓眼前的老鷹傷到白蘭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