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人威脅你,強迫你這麼說?」
寄情忙笑道:
「怎麼會呢?姑娘多慮了。」
溫晚看她的樣子,更加確信了自己的猜測,不過,她也知道自己就是多此一問,胳膊哪裡擰得過大腿呢?
寄情說道:
「姑娘既醒了,奴婢去給您要一些清粥過來。」
說著,她開門出去。
溫晚測過身子朝里,又開始沒來由地一陣心情煩悶,突然聽見門推開的聲音,一個腳步行至她的床邊,她沒好氣地說道:
「你們做大官的很閒麼?為何時刻杵在這裡?拱衛司沒事麼?你做那個什麼首輔不……」
她一邊說著,一邊轉過頭,話還沒說完,就愣在那裡,張大的嘴巴顫抖了片刻,才發出了聲音:
「蘇,蘇蘇?」
幾日不見,蘇心愉黑髮挽起,梳了一個簡單的圓髻,上面簪著幾支珠翠,一襲淡雅的鵝黃色對襟長衫,襯托得她膚色更加白皙,眉眼間多了幾分嫻靜與成熟,頗有年輕少婦的韻味。
她目光複雜地看著這個好姐妹,腦海里突然空白了一瞬。
昨日論理,她一早起來,就要去向公婆敬茶,可是,竟然沒有看見公公南安侯的身影,她就覺得奇怪了,今日她回門前用早膳,告別府里的長輩時,依舊不見景川,蘇心愉更加覺得有些忐忑不安。
公公景川如今雖是一品將軍,但只任了個閒職,論理朝堂上的事是輪不著他操心的,怎麼會忙得不見人影?而若是出了什麼緊急的軍情,兩位大伯哥就不可能在家好好待著了。
她生怕是自己有什麼做得不對,得罪了這位平日裡看著就十分嚴肅,讓人不敢靠近的公公,於是便留了一個貼身婢女,在她回蘇府後,打聽打聽究竟是怎麼回事。
誰知,婢女只問到這兩日,景川一直都待在園子裡,哪裡都沒去,更奇怪的是,園子突然多了好些人把守,說是沒有老侯爺的允許,誰都不能輕易入園。
就連她的夫君景祐也不清楚其中究竟有什麼事。
但蘇心愉也不是個凡事好奇的性子,想著既然公公確實是忙著別的事,想著與自己無關,便不再追究。
誰知,她今日回門,從蘇府用了午膳回來時,恰好看見了溫府的馬車停在侯府園子門口,寄情從馬車上下來,守門的小廝竟然沒有攔她,眼看著她徑直走了進去。
這下,就連和她一起回府的景祐也覺得事情有些匪夷所思,溫府和他們南安侯府,是從未有過什麼往來的,更詭異的是,進園子的不是別人,是蘇心愉好姐妹溫晚的貼身婢女!
蘇心愉看向景祐的目光都變了,景祐覺察出她的意思,忙跟她解釋說,自己的父親年事已高,更是個正人君子,不可能做出什麼金屋藏嬌,強留威逼小姑娘的事。
蘇心愉沒好氣地說這位老侯爺雖在外縱橫沙場多年,但家中姬妾也不少,男人好色花心可跟年齡沒有任何關係,她才不管這麼多,就算冒著在新婚時期得罪公公的風險,也要弄清楚溫晚的情況。=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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