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娘的,丟死人了!
溫晚一陣臉熱,側過頭,不管他再怎麼推她喚她,就是閉著眼睛不再理他。
迷迷糊糊間,她感覺有隻手輕輕地拍著自己的背,困意一下來襲,就睡了過去,不得不說,這廝守著她的時候,會讓她非常有安全感,什麼都不會怕,睡得也安穩。
她隱約記得中途自己被他叫醒,喝了一次藥,就又立刻睡著了,似乎,離開了通州之後,這是她第一次睡得如此香甜。
若不是這廝什麼都沒做,她都會懷疑自己喝的是迷藥,否則,怎的能這麼快入睡,還睡得那樣香。
等溫晚再次清醒過來,竟然已經是第二日的午後,一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寄情,身旁坐著李太醫。
這兩日在此隨叫隨到,還要親自熬藥的老太醫眼睛裡滿是血絲,似乎連白頭髮都多了好些,他正在給她把脈,見小姑娘醒來,捋著白鬍鬚,欣慰道:
「小姐已經完全退了熱,沒有大礙了,老夫開一副方子,再喝兩日的藥鞏固一番,就痊癒了。」
溫晚皺著眉頭道:
「啊,都好了還喝藥?」
寄情在一旁笑著安慰道:
「姑娘既喝了幾日藥,也不在乎這一兩日了,奴婢給您準備了一些蜜餞,喝藥的時候吃兩顆就好了。」
李太醫道:
「不錯,雖是無大礙了,但小姐畢竟是落水,還是不要留下病根才好。老夫這就去給您開方,煎藥。」
寄情目送著向他行禮道:
「多謝李大人,有勞了。」
溫晚見他已經離開,拉過寄情悄悄說道:
「我已經沒事了,咱們走吧!」
寄情面露難色,道:
「可是,剛才李太醫說姑娘您還沒好利索,還得再養兩日。」
溫晚道:
「我可以回家養著,在這裡,總是不方便吧。」
寄情默了一瞬,道:
「這裡清靜,而且又有宮裡的太醫,最適合養身子,姑娘還是過幾日再回去罷!」
溫晚盯著她的眼睛,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