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晴「哼」了一聲,搶過小廝手裡剩下的鞠杖,向馬棚走去。
薛芙三人已經牽了馬,晃悠悠地向她走來,她看了看從大榕樹下走過來的薛硯懷,向走近的溫晴笑道:
「怎麼樣,我沒有騙你吧,我哥哥,最好了,他這是愛屋及烏,連對晚姐姐也照顧有加。」
溫晴勉強笑了笑,對她點點頭,心中的憤恨都已經快要炸出來。
愛屋及烏?恐怕,自己才是那隻屋上的烏鴉!
不行!她不能這樣認輸,薛硯懷正妻的位子是她的,誰也別想搶過去!
溫晴深吸一口氣,恢復了平日裡柔婉的笑容,她在馬棚里,等著薛硯懷,見他過來,盈盈笑道:
「薛大哥哥,我技術不好,待會你不用顧及我,只管打你的。」
薛硯懷笑道:
「沒事,我會帶著你,多練幾回就好了。」
「好。」
溫晚百無聊賴地看著眼前幾個人在馬球場上爭搶一個她看都看不清的球,真沒勁,原來這就是打馬球,哪有騎馬獵兔子有意思?
也不知道京都的人怎的愛玩這個,罷了,她根本不想學。
不會打馬球,沒人邀她玩也好,就她的觀察看來,京都的這些世家貴女,要麼是溫晴那樣的笑面虎,要麼是薛芙那樣的粘人精,又或者是夏以安那樣眼睛長在頭頂的傲慢姐。
唯一感覺正常些的薛蕎,看起來是個悶葫蘆,估計也跟她聊不到一塊兒,算了吧。
溫晚昨晚就沒睡好,此刻坐在這烈日裡的樹蔭底下,吃了幾塊糕點填飽了肚子,暖風輕輕吹過,感覺困得要命,等她再次睜開眼,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一張床榻上。
她猛地起身,發現屋子裡只有她一個人,周圍是簡單的家私,除了她躺著的這張簡單的床榻,就是一張小圓桌,和兩把凳子,窗台下的案几上也沒有任何擺件。
她摸了摸有些發懵的腦袋,才想起來,自己應該在馬球場上睡著了。
門吱呀被推開,進來一個小婢女,手裡提著一個食盒,見她醒來,笑道:
「姑娘,你醒了。」
溫晚問道:
「我,怎麼會在這裡?薛姑娘他們呢?」
小婢女將食盒放在圓桌上,說道:
「是薛公子抱姑娘過來的,說是姑娘身子有些不適,在此休息,讓奴婢照看著,他還吩咐奴婢為您熬了些粥送過來。姑娘既然醒了,就趁熱喝了吧。」=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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