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叫花子!」
剛說出口,就覺得裡面的三個字有些熟悉,她拍了拍額頭,莫不是剛才她在路上說的話被老天爺聽見了,真讓她撿個叫花子?
不會的,哪有這麼巧?她想了想,吩咐小廝去看看他身上可有什麼物件,至少能知道他的身份,小廝上前察看了一番,說道:
「就是一個普通的叫花子,只是,好像受了傷,燒得厲害。」
溫晚又看了看那人,只見他的右肩纏著一片布帶,上面有個傷口,莫不是被野獸所傷,昏迷在此?想她素來一片俠義心腸,不是見死不救之人,便吩咐小廝給他餵點水,等雨停了,帶他一起去莊子,給他找個大夫看看。
這本不是稀罕事,京都雖繁華,遍地都是名門貴族,倒也少不了乞丐,有些富人會經常行善舉,偶爾設個粥廠,以彰顯自己的善行,所以許多外地的乞丐也會想到這個富庶之地,討一口飯吃,想必這個乞丐也是慕名上京來的。
雷雨來的快,去得也快,等雨勢漸緩,僕婦小廝們就開始收拾收拾準備上路了,那個乞丐被放在拉著行李的馬車裡,不到一個時辰的腳程,就到了溫家的莊子。
姚總管聞訊出來相迎,一個小廝將溫從和親筆寫的書信給了他,大致看了一眼,他心中便有了數,行至溫晚的馬車旁,親自扶著她下車,
「大小姐一路辛苦了,我這就吩咐人去給您收拾個院子出來,讓您好好休息。」
姚總管辦事利索,待溫晚在正屋大堂里休息了片刻,便來稟報說,屋子已經收拾好了,喚了個穩重的婢女綠禾帶著溫晚和月出夕落過去歇息。
溫晚見莊子不大,布置得倒是巧妙,有些像通州外祖家的大園子,房舍雖不算豪華精緻,但勝在稀疏空曠,不像京都溫府,屋子大多有兩層,離得又近,再加上高高的圍牆,顯得十分逼仄,總覺得只有頭頂的四方天,心情也是煩悶。
如今到了這裡,想到溫從和不在跟前,不用立那麼多規矩,她的心情也好了些,盡情地呼吸著自由的空氣。
月出和夕落伺候溫晚沐浴後,換下了在雨中弄髒的衣裳,又讓人傳了飯,略收拾小院,夕落便去找姚總管。
溫晚才想起路上救的那個人,問道:
「那個叫花子,安置在哪兒了?請大夫了麼?」
月出一面收拾著衣物,一面答道:
「夕落姐姐已經跟姚總管說了,似乎是在柴房,聽說莊子裡就有個大夫。」
「我去看看。」
人是她救回來的,她得去關照一下,溫晚說著,就讓姚總管派過來的綠禾帶她去柴房。
柴房裡的男子,在扶他過來的小廝走後,才緩緩睜開了眼睛,仔細打量著眼前,又看了看右肩的傷口,雖用了一直帶著身上的解毒聖藥,卻似乎並無多大用處,一直往外滲著黑色的血,他此刻已經明顯感覺到了呼吸漸漸困難,心脈亦有些阻滯不通,謝ⓌⓁ謙雙眉緊蹙,看來這箭毒,不一般。=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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