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知道產屋敷一定在約定的最核心。
「你的詛咒和鬼舞辻息息相關?」
產屋敷點了點頭。
產屋敷一族原與鬼舞辻同宗,因族內出現了鬼舞辻這一邪魔外道,招致整個家族染上了詛咒,無一倖免,為了留下後裔,甚至不得不數次改姓,才勉強維持這如今的一支。
杯骸刃普通開口:
「那隻要幹掉鬼舞辻,這詛咒就不攻自破了吧。」
所有人都霎的看過來。
所有人的視線重心同時射在一鬼之上。
他在說、什麼?
站在所與人視線焦點的鬼反而自然地猶如隨口閒談。
產屋敷捏緊了隱在袖中的五指。
「沒錯,是的。」
他此時命在朝夕,哪怕心緒起伏也用不出什麼力氣,五指像是虛虛地握在一起,唯獨他的聲音,慷鏘有力,高聲利落。
「只要誅殺鬼舞辻無慘,只要掃清一切悲劇的源頭,不僅是詛咒,系縛於天下人的詛咒也將迎刃而解!」
「是嗎?」
杯骸刃瞥了虛弱的不成樣子,偏偏雙目堅實有底的產屋敷一眼。
「那就那樣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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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那樣做吧。』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是令嫉鬼如仇的獵鬼人與鬼齊坐一堂的最根本原因。
「上一先生……和鬼王關係不好嗎?」
用天生巨力幫助伊黑按回脫臼的手臂後,甘露寺跪坐在煉獄家唯一的大堂內,小聲詢問。
「很明顯的事吧。」
杯骸刃獨自跪坐在長案的另一面,對面是十張相熟又陌生的面孔,門外還悄悄探著一隻小小的『貓頭鷹』。他自來熟地捧住茶杯,也不喝,就這樣任由熱氣蒸騰。
「你們應該也有所耳聞,『上一和鬼王分道揚鑣』之類的。」
不死川的坐姿很粗豪,不住點桌案的食指顯得很不耐煩。
「喂,鬼舞辻死了你不也翹辮子了嗎,怎麼不慌不忙?」
「我還沒廢物到被區區鬼舞辻壓制。」
杯骸刃蠻不在意地側移目光。
「區、區區—」
不死川眉心一跳。
「一開始隱蔽氣息的能力,是不是血鬼術?」
時透在這一撥人中顯得最小,也的確最小。
「是。放心,所有鬼只有我能做到。」
這一句後,甘露寺肉眼可見地鬆了口氣。
這回輪到煉獄詢問:「ha先生、」
杯骸刃的目光看過去。
「杯骸刃。」
煉獄一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