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果嗎?」炔星先將掃把靠在一邊,然後走過去,溫迪從袋子裡拿出一個日落果遞給他,「這可是我爬了好久的樹,摘得陽光最充足的果子呢,可甜了。」
炔星在袖子上擦擦咬了一口:「甜!溫迪小哥你真好,三天兩頭來給千曉好吃的,我都飽了好多的口福。」
溫迪開心了,又給了炔星一個,「諾。」
「謝謝溫迪小哥,對了,」炔星把果子收起來,「溫迪吃過輕策莊的冬棗嗎?這兩天四玉家的冬棗熟了,我還去幫他爸媽摘了段時間,山坡上還有好多沒人認領的冬棗樹,那些不敢摘別人家棗的孩子就打那些樹上的棗子解饞。」
「冬棗?我還沒吃過呢,等下次有機會再去吧。」
炔星咬了口日落果,覺得溫迪似乎對冬棗的興趣不大。
千曉抱著帳單從堂里出來,見到溫迪笑著揮揮手:「溫迪,你又來啦,今天過得如何?」
「欸嘿,吟遊詩人在哪都過得不錯呢。」
千曉把帳單給炔星:「這些都沒有簽章,得重新弄。」
「好。」炔星咬著日落果接過帳單。
溫迪說:「給,日落果,剛才炔星說輕策莊的冬棗熟了,跟日落果一樣甜呢。」
「冬棗?」
炔星把事情的大概講給了千曉聽,千曉當即來了興趣,「不要錢哎!炔星,等休息日咱倆一起去吧?」
炔星說:「這兩天棗子都熟了,等你休息日早就被孩子們給摘乾淨了。」
「那我們今天下班去?」
炔星搖搖頭,把手裡的帳單給千曉看:「這些章找下來,我下班不知道什麼時候去了。」
在場的只有溫迪,溫迪故作遺憾地說:「我今晚在貓尾酒館可是有演出的呢,不如千曉去問問老爺子吧,他不整天都閒在那嗎?」
說著他沖千曉眨眨眼。
說到鍾離,這倒也是合適的人選,但是千曉也不知道自己最近是怎麼了,一和鍾離單獨相處,總覺得不自在。
這種不自在的感覺伴隨著手不知道往哪放,眼睛不知道該看哪,有時偷偷觀察神之眼,結果盯著人家的屁股看好久。
千曉懷疑她對客卿過敏了。
說到鍾離,炔星想起什麼似的:「千曉,我感覺客卿對你可真好,你沒發現你最近都胖了嗎?」
「欸?胖了!」千曉低頭原地轉了一圈,「沒有啊?」
「那可能是衣服穿多了。」
千曉給了炔星一拳。
溫迪看了哈哈哈直笑,他看了下時間對千曉說:「好啦,千曉,我要回去了,以後見。」
「要走了嗎?」
「怎麼,捨不得我嗎?」
「溫迪,你又拿我尋開心,」千曉眯眯眼,她遞給溫迪一袋子蘋果糖,「給你的。」
「蘋果糖嗎?」溫迪很開心,「千曉真好。」
他等會就要拿去和老爺子炫耀。
溫迪走後,千曉很認真地問炔星客卿是不是對她太好了,好過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