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扶著腰,邁著小步往裡走,池柚白眉頭微微皺起,昨晚玩得太過火,把人折騰壞了?
可這樣明明這麼難受,鹿茸為什麼就是不願意跟他撒個嬌服個軟?
關上浴室的門,鹿茸盯著鏡子裡的自己,渾身上下幾乎沒有一處是可以暴露在陽光下的。
胸口,脖子就連手臂跟腰間都是大大小小的痕跡,池柚白只放過他一個地方——臉。
他長嘆一口氣,還是覺得下回再碰上池柚白的易感期必須準備抑制劑,否則……他會被弄壞的。
明天怎麼辦?
明晚是音綜的第二場直播,還會有新的歌手來踢館。
他上一期的票數中下,並不是個很安全的位置,如果明晚的踢館歌手挑戰他並且贏了他,那他就很危險了。
他沒期望過自己能在這個節目上待多久,但那是之前的想法。
現在,他想有更多機會跟池柚白站在同一個舞台上,哪怕只是以選手的身份。
畢竟這很可能是唯一一次跟池柚白同框的機會,他不想那麼短暫。
儘管他答應過池柚白的粉絲,但還是控制不住自己內心的期待。
不過,是不是只要他不以池柚白伴侶的身份站在池柚白旁邊,就不算是違背他給出的承諾?
鹿茸還在想著這件事,浴室的門忽然被打開,光著身體的池柚白走了進來,他頓時僵在原地。
他、他此時也光著呢。
池柚白目光冷淡的上下掃量著他,朝他遞了樣東西。
鹿茸:「這、這是什麼?」
「藥膏。」池柚白盯著他後腰往下的方向,語氣淡漠地問,「不難受?」
鹿茸渾身一緊,整張臉瞬間漲紅了。
同時,聽見池柚白很自然地問:「要不要我幫忙?」
鹿茸立即拒絕:「不用!我自己可以的。」
後者沒堅持,當著鹿茸的面放水後才離開浴室。
鹿茸就這樣僵著身體等著他離開,直到門被關上,他才鬆了口氣,腿都軟了。
儘管做過更加親密的事,但光著面對池柚白,他還是沒那麼自在。
盯著鏡子裡通紅的那張臉,鹿茸捧著水往自己臉上砸:「鹿茸,你清醒一點!」
早飯是池柚白訂的外賣,看到鹿茸磨磨蹭蹭的下樓,他直勾勾盯著,然而出口的卻是:「擦藥了嗎?」
紅暈再次爬上鹿茸的臉,他低頭咬唇:「擦、擦了。」
「過來吃飯,吃完飯跟程青視頻對一下你跟貓貓直播平台的合同。」
鹿茸疑惑:「什麼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