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我聲音很大,因為他弄得我很疼,可是我覺得疼點好,疼點才像他、像我們。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也這樣想,我們做了一場很久很久沒有過的,非常瘋的愛。
在那些身體不受控制的瞬間,我找到一些我們曾經的樣子,我用帶著汗水和射ng理性眼淚的臉頰貼著他頸側,手指抓著他濕了的後背,在很多疼痛和快gan之間交錯地想,那時候的我和那時候的他去哪裡了?
怎麼一眨眼,恍恍惚惚十年,好像留下的很少,曾經我以為很難得到的得到了,以為簡單到會一直存在的,卻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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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1]社會時鐘引自社會時鐘理論,大概就是什麼年紀該做什麼樣的事情。
那個實習生的事情指路
第10章第53段
第35章129-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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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他捏著我的手把我摁在床頭,伏在耳邊和我說:下次去喝酒提前告訴我好不好?
我說好,嗓子其實沒發出什麼聲音。
他摸摸我臉說乖。
第二天早上醒了之後我和他說我會慢慢戒酒,他說我不逼你的,我在或者我會去接你的時候你喝就行了,抱了我很長時間。
有時候一味地想沒有解法的題是庸人自擾。
有天下班他送了我一束粉白色玫瑰,幾乎和那束新娘的手捧花差不多。
他說本來我搶到了的,一定要帶給你的,就當沒有被別人拿走好不好?
我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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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起去做了一次全身體檢,特別是去看他的胃。結果是我們都還很健康,我鬆了口氣,捏著他小腹說你以後能不能少喝點兒?他說好。
他答應我之後真的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再參加需要到很晚的酒局,也基本都是一個人清醒著回來,沒再讓助理送他上樓。
偶爾周末我們會有時間一起去超市買菜做飯。他挑青菜我每次都要嫌棄,嫌棄完放回去又重新拿新的,他一邊嘀咕一邊翻著看說這和我選的也沒什麼差別啊。去買蛋糕吃,他想要巧克力的我想要豆乳的,我們兩個快三十的人站在冰櫃前猜拳,誰贏了聽誰的,他可能是人聰明吧,贏的次數比我多多了,但每次還是讓著我,說老婆想吃什麼就吃什麼。其實要是放在以前他肯定拿他愛吃的,明明都贏了不是嗎?只是他現在更在意我的想法了。
回去之後通常是他做菜我洗碗,他炒好菜到處找不著自己想用的那個碟子的時候我們可能會吵一兩句,他皺著眉說怎麼又找不到了,我馬上進去給他翻出來,他又悶著頭不講話了。
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突然閒下來,反而我成了比他更忙的人。
吃完晚飯我要開始做一些白天剩下的工作,有時候一個電話打過來我沒辦法再管他,連帶桌上的鍋碗瓢盆也管不了。
他其實是生氣我沒有陪他,在我盯著電腦的時候催我去洗碗,我不想和他爭,推開他臉說等會兒就去,稍微閒下來的時候一回頭,又看見桌子都被收拾乾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