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狀態不是很好,但得和王嶺一起撐著。
有天老胡來找我,他也沒打電話提前跟我說,人都踩在北京地上了才告訴我。
我把文件扔開去找他。
出門前忘了照鏡子,我見到他的時候把他嚇懵了。
他說我記得你高中打籃球身體挺好啊,你是經歷什麼了?
我說沒這麼誇張吧?我就是最近沒跟他聯繫了。
老胡水都差點噴出來。
你認真的?
他揚了揚下巴指著我戒指,我說嗯,我們都是認真的。
老胡跟我聊了聊,我也想簡單和他說說,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講到我們為什麼這麼做,我沒辦法說出一個十分具體的原因,或者至少是一個能讓別人覺得理解的原因。
冷暖自知這句話不是假的,有的敏感情緒只有自己才能體會到,包括對方的變化,你們之間氣氛的變化,這些都無法表達。
老胡喝了口茶,指了我一下:我覺得你們就是有點不新鮮了。
我在想他這句話,沒開口。
老胡笑:其實你們這個階段來得挺慢的,很多人一感覺到就分手了。
我有點木,我說是嗎?
老胡安慰我:你們就是都太累了,你想想你倆平常啊,一個忙著做生意一個忙著搞學習,還得做任務似的抽空談戀愛,你們真的不累嗎?
我說我不知道。
我只是在我和他這條路上,有點看不見盡頭,越走越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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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第18章73-75
73
後來我們又去和別的客戶喝了幾次酒,這些人沒有那群東北的猛,我跟王嶺都夠了,但他還是每次酒桌都要找幾個能喝的過來,還問我上次送他回家的那個是誰。
我說那是我高中同學,以前籃球隊的,現在在體校。
他點點頭,說下次謝謝他。
我根本沒必要在這種酒桌上喝那麼多,我跟王嶺都知道的。
但我就是心情不好所以想喝,正好有人陪,那不是更好。
有幾次我醉了都得靠他把我帶回去,這人平常自己喝酒的時候我還好歹把他送床上,他倒好,進門就把我扔沙發上,還吼我這么喝下去肯定玩兒完。
我說玩兒完也行啊,我翻了個身,抬起手臂遮著自己眼睛。
我想到平常我要是喝多了跟他一起回去,他雖然也不會有多好的臉色,但還是會把我弄床上,給我倒溫水,給我脫衣服擦臉,或者我要是還清醒,他就帶我去洗澡,再抱著我回去睡覺。
我朝著他臉躺,有時候耍酒瘋,手腳都抬起來把他纏著,他就撈著我腿讓我睡得舒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