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蘅不禁略微有些煩亂地撓了撓頭皮,「我沒這個意思,你別多想。」
她笨嘴拙舌地安慰道:「平時我們不是在鬧著玩嗎。」盛以蘅越想越覺得這個藉口好使,就繼續說:「就像你老是在我面前扮演什麼油膩的霸道Omega一樣。」
「你覺得我是在故意埋汰你嗎。」談嫿露出更加受傷的表情,盛以蘅頓時反應過來自己好像一不小心又戳中了Omega敏感的心思,連忙就慌張搖手否認。
「我不是,我……」
她沒有來得及將話說完的機會,談嫿微微紅了眼圈,「之前我對你說的那些話,明明都是我的真心話,明明都是我的肺腑之言。」
「可你竟然以為我是在故意和你鬧著玩。」她一副不能接受傷心欲絕的樣子,『唰』地一下將頭扭了過去,閉著眼睛不願再見盛以蘅。
盛以蘅抬腿想靠近卻被阻止,「你走吧。」
她直接下了逐客令,「我還有工作要忙。」談嫿自嘲地笑了一聲,「免得我在你的眼裡,又成了一個天天遊手好閒在辦公室里公費摸魚還不求上門的人。」
「不是,我……」盛以蘅張了張嘴,想再次抓住機會解釋,卻看見談嫿忽然起身,直直地朝自己走了過來。
盛以蘅條件反射地往後退讓,被談嫿輕鬆逼出了辦公室的大門。
她滿眼失望地注視盛以蘅,半晌後,毫不猶豫地將辦公室的門關上,並乾脆利落地上了鎖,直接杜絕了盛以蘅與她交流的可能。
甚至於在把盛以蘅驅趕出辦公室後,談嫿還不忘將百葉窗也降下,徹底隔絕了盛以蘅所有打探的視線。
視線範圍一片雪白,盛以蘅怔怔地盯著潔白的門與牆壁,腦瓜子有些反應不過來。
不是,好端端的,怎麼事情忽然就變成這樣了?自己明明也沒說什麼啊。自己不過只是態度差了一點而已,自己不過只是說話的語氣重了一點而已,怎麼就被曲解成自己膩了她,煩了她了?
壓根就沒有這回事好嗎!
盛以蘅覺得自己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她忍不住上前重重地敲了兩下房門,「談嫿,你把門打開,我們好好說清楚。」敲完後,她又後知後覺反應過來這樣的態度落進對方眼裡會不會又成了凶神惡煞的表現,便下意識地放輕了動作說:「如果我們之間有什麼誤會,我希望我們能夠心平氣和地坐下來談談。」
「不用談了。」Omega低啞的聲線從辦公室里飄出來,「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談的。」
「你對我究竟是什麼心思,你自己心裡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