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什麼名義?」談嫿不知死活繼續挑釁著鄭瑾瑜的耐心,「難道鄭總你不覺得,大半夜的你帶著我這樣一個即將開始發熱期的前妻去你的家不會不太合適麼。」
談嫿笑著靠近鄭瑾瑜,「萬一晚上睡覺的時候,我失控了。」她無視鄭瑾瑜看過來帶著寒意的眸子,「你還能保持理智嗎。」
鄭瑾瑜胸口抽痛,她莫名地有了一種想把談嫿扔下車的衝動。
她不知道談嫿如今為何會變得如此伶牙俐齒,叫人生氣。鄭瑾瑜思考了一下,難道是因為離婚的事?
談嫿惱羞成怒了?
所以現在故意和自己過不去,找自己的茬。
這事確實是鄭瑾瑜理虧,於是鄭瑾瑜壓下了心中的怒火:「我已經準備好了抑制劑,不可能會發生意外。」
「她好自信我好愛。」談嫿對系統說:「我真希望後面她破防的時候也能如此信誓旦旦。」
系統眼皮一跳:「……」您就別天天不遺餘力地去禍害人家了。
人家上輩子到底是造了什麼孽啊?
談嫿期待地笑了聲,落在鄭瑾瑜的耳朵里尤其令人心癢。來不及感受那一刻心底泛起的微微漣漪,鄭瑾瑜又聽見談嫿意味深長地開口道:「希望你的抑制劑有用。」
第19章
鄭瑾瑜心頭一跳,不知道對方為什麼要那麼說,但談嫿現在不再牽扯著程鳶胡言亂語,鄭瑾瑜又不禁悄悄鬆了一口氣。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一而再再而三地管談嫿的事情,就只是在見到對方的所作所為與處境後,她沒有辦法置身事外,坐視不管。
以前談嫿跟著自己時,自己都是這般管束著對方,所以即便現在離了婚,自己多時養成的習慣一時間也沒能改回來。
——鄭瑾瑜這般為自己的異常找了個理由。
不過,鄭瑾瑜總歸還是因為談嫿的不可控而心裡無端發堵。
她目光不動聲色地看向副駕上容貌嬌美漂亮的Omega,總覺得她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那般的冷漠又無情,又高高在上遙不可及。
思緒忽然一下飄了很遠。鄭瑾瑜還記得自己第一次見到談嫿時,對方刻意表現得一板一眼,看起來好像很木訥不靈活,可惜眼裡的貪婪與精光早就出賣了她。
鄭瑾瑜不太喜歡這樣表里不如一的Omega,但不知為何,那天自己卻破天荒地答應了下來。
大概是她那身上穿著的並不算嶄新的,洗得很舊的衣服,讓鄭瑾瑜莫名的心軟了一下。畢竟談嫿頂著這樣一副和程鳶無比相似的臉在她面前過得淒悽慘慘的,鄭瑾瑜實在看不過去。